的细节考虑清楚,甚至他想不到的细节,周楚都能想到。
能力,手腕,格局,眼光,严嵩发现无论是哪一样,自己都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这种人,注定要成为名留青史的名臣,能跟着这种人做事,严嵩动力十足,他很清楚,只要自己紧跟周大人的步伐,做好周大人安排的每一件事,将来步步高升,不过是顺带的事。
京城之中,杨一清收到了自己孙子杨盛斋的来信,他拆开一看,顿时被上面的内容逗笑了。
“父亲,老三说了什么?”
杨质庵看着自己的爹,满脸困惑道。
“周衡器让他成为锦衣卫千户,去调查严惟中。”
杨一清没有隐瞒,直接说了出来。
杨质庵听到这话,一头雾水。
“周衡器这是卖的什么关子?这其中不会有诈吧?”
杨质庵作为一个父亲,虽然看不惯杨盛斋的所言所行,但对他的安危还是十分上心的,倘若自己的儿子因此被周楚算计,他会十分自责。
“确实有诈,不过倒也无妨,周衡器无非是想借为父的势,让小三在江南省大闹一场罢了,调查严惟中是假,闹他个昏天黑地,不按规矩出牌,将那些不实行考成法的官员全都抓起来,恐怕才是周衡器想让你儿子做的。”
对于周楚的想法,杨一清门清,周楚正是知道杨一清能看明白,才特意告诉杨盛斋,可以给他写一封信,询问他的意见。
周楚相信,杨一清会告诉自己的孙子该怎么做,很多周楚不方便说的话,杨一清是可以说的。
毕竟周楚只是让杨盛斋去调查严嵩,至于杨盛斋具体要怎么做,要做什么,还得杨一清为他的孙子点明。
“这怎么能行,如此一来,老三岂不是要得罪江南的那些官员,况且如此胡来,不按官场规矩来,以后官场岂能容得下他?”
杨质庵听到这话,顿时急了。
杨一清却是笑着捋了捋胡须,丝毫不急。
“你急什么?这是好事,周衡器能利用小三,说明他有价值,无论是什么价值,人活一世,只要有价值,就不愁出路,为父让他去余姚求学,不就是想让他搭上周衡器这条线吗?既然要搭上这条线,还不想做事,哪有这么好的事?”
杨一清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
杨质庵听到这话,情绪并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可是老三才多大,不过是个半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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