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区不是自己的家,但是爸爸的地盘啊,有爸爸这个大粗腿,她想干嘛不行?
捡起沾着泥沙的周五拎着它的脚丫子晃了晃,她嘿嘿两声,在林翠容莫名其妙的目光下,她张大嘴巴深吸一口气,霸气开嗓:
“爸爸,这个人把周五推倒了,你看,周五脏了,她坏,说这里不是诗诗的家,叫诗诗滚蛋。”
周五原本还在傻愣愣地想主人怎么倒吊着它,正要扑腾,一听这话,老老实实耷拉着脑袋,一副“我脏了不想活了”的表情。
小师眼珠子一转,立马坐到地上,抱着腿哎哟哎哟。
丑丑问怀里的囡囡,“要哭吗?”
“哭。”
“爸爸,臭蛋,她又推了,全部推了。”
萧诞一边走一边听边境发生的事,落后一段距离。
听到声音赶来,看到的就是一娃坐地上掉金豆子,两娃蹲着抱腿喊痛,三鸡躺地上无精打采,偶尔蔫巴巴咯一声表示还活着。
表情不一,但又有相同点,就是全部脏兮兮,一看就是在地上打过滚。
宝贝疙瘩骑在一个人身上抓头发,嘴里不停的喊着:“让你推他们,让你扔它们,滚出去。”
“啊啊啊,疯子,你个疯子,放开我。”
原本还算清秀的小姑娘,早已没个样,头发乱糟糟,衣衫灰扑扑,疼得呲牙咧嘴。
惨不忍睹!
亲眼目睹一切过程的守岗小战士:……看不见,他们什么都看不见。
不得了,人和鸡都太会演,又是首长的大宝贝,他们惹不起。
谢临赶紧将背包扔给兄弟去拉人。
“诗诗,地上脏,快起来。”
“她坏,推人,还把周三周四周五扔地上。”
“好好,我知道了,爸在呢,让爸收拾她。”
谢临认出了人,就是在墓穴质问为什么救援晚出现的女子,回岛的时候并没有带她,这是自己跑过来了。
自家孩子是什么样,大家长太清楚了,吃亏不了一点,在演戏赶人呢。
陆帆几人想去拉小家伙捡鸡,接收到大家长的眼神,明了,退一边看戏。
一回来就演戏,嫂子真忙。
萧诞抱起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家伙,小脸涨得通红,他不确定孩子是不是装的,但就是心疼了。
“乖,不哭了,跟爷爷说说怎么回事。”
在沈奕瑾背上的萧向北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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