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无耻!无耻之尤!”
韩夫人原以为自己安排的这一出抓赃戏码已经足够了,没想到,袁景卓居然连这话都能说得出。
但偏偏韩锦瑶以往在边疆时,的确和袁景卓一同训练过。
锦瑶的生母早早过世,生父又将她当野小子养,小丫头自小生活在军营里,从来没有人同她说过这些。
如今,袁景卓用这些似是而非的话,让她为锦瑶名声所作的一切都化为乌有。
韩夫人浑身冰凉。
“真无耻!”叶荣也忍不住蹙眉。
袁景卓微垂下头掩住眼中的得意。
“呵,袁少将军如此能说会道,怎么不说清楚,你口中的这些事,是发生在何年何月,锦瑶多大的时候?”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从巷外传来。
韩夫人一愣。
袁景卓身子僵住猛然抬头。
盛知婉从马车中走下,就在方才,她与商行聿收到一封来自临州的信,虽然信中所写不能百分百确定,但,也是确定了大半的。
毕竟世上不可能有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万一真的如此,那袁家绝对包藏祸心!
为了这份祸心,袁家也绝不会轻易退了这门亲事。
所以她匆匆而来,果然,便听到袁景卓用女子名节拿捏锦瑶。
“见过公主!”
“拜见庆宁公主!”
盛知婉刚露面,周围百姓纷纷行礼,众人眼中的恭敬看得袁景卓很不服气。
这庆宁公主不过一个女子,坐在京城,只是花银子让人做事便能得了民心。
若自己有她的地位和财富,自然可以做的比她更好。
更何况,她一个不知祖宗廉耻的二嫁女,有什么资格来过问自己的事?
袁景卓心中这般想,面上便也带出了几分:“庆宁公主此话不对,女子当贞静贤淑,贞字在首,从一而终更是正道。锦瑶既与我有了肌肤之亲,不管在什么时候,她此生便该是袁家的媳妇,是我袁某人的妻子!”
话落,盛知婉挑了挑眉。
“看来袁少将军,是觉得本宫二嫁很是不妥?”
袁景卓扯扯嘴:“不敢。”
“你的确不敢,毕竟本宫的婚事是父皇赐下。至于你方才那句肌肤之亲,更是可笑至极,袁五爷。”盛知婉懒得看袁景卓,“不知方才袁景卓口中的那些事,发生在锦瑶多大的时候?”
“这……”袁五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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