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红旗队、青旗队驻守不动,后方挖掘堑壕的两千义兵也完成集结,正紧急披甲,等待混战爆发。
侯选返身上马,紧张观望局势,见黑旗千人队成功挡住匈奴追骑的冲杀。
不由长舒一口气,立刻对李堪说:“我先带人贴近,战况紧急时立刻助战;伯承你督管其他兵士,待披甲完毕,择机参战!”
“好!”
李堪大声应下,现在已经不能分谁是谁的部众,必须要稳住黑旗千人队的阵线。
他们两人分兵之际,去卑张弓一箭,将一个匈奴贵族射杀。
他毫无怜惜,只是取箭,弓拉满弦,瞄着另一个张弓的匈奴骑士,一箭射出,射伤对方的马。
对方马匹受惊,射出的这一箭高高飞起,自由坠地,钉在黄土地面。
赵基不时中箭,皆不能破甲,就算有箭矢插在身上,也只是镶嵌在外层铠甲隙缝里。
他就像一个无情的射箭机器,甚至已经不需要看晃动的人影,看到箭矢射来的轨迹,就顺着轨迹源头射出一箭。
十几名羽林骑士也只能参加战斗,赵蕤、裴茂只是来问话、观战的,此刻只能向后躲避,直接躲到了新挖的壕沟另一侧。
壕沟宽不及三尺,深约在四尺,也只是开挖两个时辰,勉强在驰道两边各挖出五六十步长。
匈奴人来的也快,见占不到便宜后,撤离的也快。
几乎赵蕤、裴茂跑到壕沟处时,匈奴人就如潮水一样隐入飞扬浮沉之中。
马蹄声迅速远去,喧哗的战场很快安静下来。
“伤兵上车,率先回营!”
赵基一手撑着车厢护板,身形矫健抬腿一跃下车,走到黑旗队中大声呼喝,这时候韩述冲上来,就见赵基拉车的两匹强健战马都已中箭侧躺在地不动了。
这都是挂着皮甲,戴牛皮头套的好马,也挡不住匈奴人的围射。
赵基身上更插着七八支箭,韩述不敢触碰,立刻对左右呼喊:“侍中有令,伤兵乘车先还营!”
这已经是第二批伤兵了,虎步军中这才有各种哀嚎之声。
只要不是当场阵亡,伤兵很快被拖到二十几台虎贲战车上,连着车里的头颅,稍稍装个五六人,就启程沿着驰道返回北军营。
受伤骑士也开始主动撤离,余下骑士则步行上前给阵前受伤的匈奴人补刀。
若是匈奴人只是摔晕,或者伤势轻微不影响劳动,才会俘虏。还有一些骑士离阵而去,去搜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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