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法融禅师,问一了一句。
“这我哪知道?“杜浪翻了个白眼,随即又说道;“算了,不纠结这个,不过,看起来你和他挺熟的呀,你们以前认识吗?”
常宫遥微微一笑道;“我十几年前随母亲来这此参佛,与这老头有过一面之缘。”
他自然不会说他曾为追杀两个穷凶极恶之徒,误入这天阙山深入,遇上恶兽,也是蒙这老僧搭救,方才有惊无险的。
那样有可能会暴露他的另一层身份。
不过,他也并未说假,十几年前他确实同母亲来此拜佛,见过法融禅师,那时候,他还是和尚装扮。
两人随法融禅师入屋,一阵茶香随风传来,呼吸间,竟令人神清气爽,这一路疲惫瞬间就消失了个七八分,这让二人心中直叹神奇。
三人坐定,法融禅师一人给他们煮了一杯茶,说道;“两位小施主远道而来,无甚招待,一杯山野茶水,略表薄意。”
端起面前香茗品了一口,常宫遥赞叹道;“大师直如此盛情,此茶闻之便使人神清气爽,饮则口齿生香,如滋甘露。
正所谓,此茶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饮。昔日晚辈蒙大师相救,尚未报答,今日又承赐茶之情,实在无以为报。”
法融禅师捋了捋下颔白髯,摆了摆手,笑着说道;“粗茶淡水,不值如此赞誉,再者,过往区区小事,小友又何必挂怀!”
常宫遥虽出生庙堂,但却是江湖子弟,闻言,便也没有再多加客套,转而问道;“此次前来路上,有几件事着实令晚辈两人费解,不知大师可否慈悲解答。”
法融禅师说道;“小友有不解,但说无妨,老僧定当知无不言。”
常宫遥道:“既如此,那晚辈便斗胆了。这第一件,敢问大师,您如何在三天前便知我等要来?
还有就是刚才晚辈两人上山时,见那山林丛中有许多的毒虫猛兽,可其非但没有像前次我来时攻击于我等,反而还纷纷退避三舍,此乃晚辈二等不解。
至于这第三件嘛,说来大师勿怪,晚辈虽同大师缘分非常,不过也方才有几面之缘,并无深交,大师待晚辈如此深厚,实在令晚辈有些不安。”
这确实是常宫遥两人内心疑惑之处,他同这法融禅师并无过分交情,但他却吩咐弟子山门迎接自己,
而是还亲自煮茶以待,况且所煮此茶并非凡品,乃是产于西域昆仑之巅的玉琼冰叶,说是神茶亦不为过,怕是当朝皇帝都未曾品过。
听完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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