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有心想报复,些许也拿他没办法。
但是他偏偏自己作死进了赌场,那给她钻到空子了,还能让他再出来?她就不姓程!
陆白静静的听着,等王嘉彬一口气说完了话,他才盯着他:“说完了,说完了就放我走,左右我也拿不出来钱,怎么,你要动手打我吗?”
王嘉彬眼圈更红了,紧咬着后槽牙。
陆白脸上勾起嘲讽的笑:“怪我?咱们十多年的交情,听到我欠债,你不仅不借我钱,居然还防着我,这就是你所谓的情谊?可笑可笑!”
“就因为这事?但你那是欠的赌钱,我也同你说了,若你束脩有难处,我可以稍借你一些,待你周转过来再还给我。”
王嘉彬喝道。
“当然不止这些,还有你蠢啊,自以为藏在砖头下就天衣无缝了,我不拿我不是傻子吗?”
陆白张开嘴笑起来,程鸢忽然注意到他缺了两颗牙齿。
再定睛一看,他一直握着右脚的那手,似乎在极力遮掩着什么。
程鸢上前两步,在两人惊疑的视线下,她一把拽住陆白的那只手。
“你要干什么?”陆白失声道,想抽回来。
王嘉彬不明白程鸢的动作,但还是帮着她紧紧按住陆白的那只手。
“鸢妹妹,怎么……”
王嘉彬的话说到一半,就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连程鸢也微微皱眉。
陈渊将他五指掰开,不现在应该说是,四指,小指的那块部分,现在只剩下了血痂。
王嘉彬愣了半天,最后从喉间挤出几个字,“这是赌坊的人干的?”
“不然?我闲着没事,自己给自己剁了?”似乎是抱着自暴自弃的想法,陆白说话再也不藏着掖着,一双熬红了的眼睛狠狠瞪着两人,全无了往日的如仙人之姿。
“看够了?!”陆白猛地一呵斥,还真将王嘉彬吓得后退了两步。
唯有程鸢看了半天,然后松开手,拍了拍手,像是触及了什么肮脏之物一般,眼里带着不屑与嘲笑:“陆白,你也会落到这种境地啊?怎么不读书了?不喜欢读吗?”
程鸢这一番话完全就是嘲笑中的嘲笑,身有疾者,不得当官,陆白这一根小指被剁掉,这仕途自然也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怪不得如今这般颓废,原来是这样呀。
而陆白此人最是骄傲,此时,在他最骄傲的学业上狠狠踩了一脚,陆白更是恨的将牙差点咬碎。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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