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显是熟人作案,其他地方都没有被翻过。
王嘉彬拧紧了拳头,这里面是他这么多年来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银钱,是为了日后进京赶考准备的。
而现在,一切归零。
是谁?到底是谁?他敢发誓,他往日待人不薄,也未曾与谁有过冲突,是谁如此恶毒?
他眼睛红的几乎要滴下血来。
“王兄,这是发生何事了?”
公斋并不是一人间,多是大通铺,但表现良好的学子会有些优待,会有二人间。
王嘉彬便是与陆白同住。
陆白温和的声音在后面响起,王嘉彬猛地回头,一把揪住陆白的衣领子,“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
陆白温润的脸上露出一丝错愕的表情,“什么王兄,你说什么?我干什么了?”
而后他的目光越过王嘉彬身后,看到那块砖头,他咦了一声,“哎这砖头怎么出来了?是坏了吗?”
王嘉彬冷静下来,他松开了手,低下头,声音带着沙哑,“抱歉陆兄,方才是我冲动了。”
陆白也露出理解的笑容,“没事,王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可以同我说说吗?”
王嘉彬摇摇头,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疲惫,“无事。”
他
但他垂在一旁的左手却紧紧抓着钱袋子,陆白眼底闪过一丝庆幸。
“对了,陆兄,你刚才进来,可在外面听说什么?”王嘉彬像是不经意间问道。
他坐到床边,手中紧抓着的钱袋子郑重的放进枕头下面。
“何事?我没听到。”陆白道。
他将手中的书放在一旁的书桌之上,拿出几个铜板递给王嘉彬,“王兄多谢你那日给我买的衣裳。”
王嘉彬盯着那几枚铜板,没有动。
忽然,他嘴角扯出一丝笑容,伸手接过了那几枚铜板,抬眼看向陆白,“多谢了。”
他的话语里不带着像刚才的那丝气愤,也不像往日里那份熟稔。
陆白眉毛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王佳斌在屋里坐了半晌,陆白专心致志地读着手中的书卷。
王嘉彬忽然起身出了门,陆白的姿势没变,直到他转身关门离去,他才扭过头来,眸光深不可测。
庭院里没了人,只剩天地间的白。
“你们听说没有,王兄他居然赌博!”
“是啊,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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