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眼底泛着光。
桑婶子嘴唇发白,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这事已经过去一下午了,怕是县太爷也不一定能查的清楚啊。鸢姑娘,咱这事要不就算了,也许是孩子贪玩放在了言祉兜里,要不这样,我给言祉道个歉,一会儿给你再送一篮鸡蛋来。”
谢言祉撅了撅嘴,哼了一声,环胸把头偏向一旁,垂下眼睫也不再开口。
程鸢眯了眯眼,眼下闪过一丝晦暗。这下她更确定桑婶子背后另有其人。
她笑了笑,声音不疾不徐,“桑婶子说笑了,今日言祉这事怕是经那几个小伙子已经传遍村子里了,你若是就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咱们言祉后还怎么在大家伙那做事啊。”
谢言祉眼珠子转了过来,眼底已经一片光亮。
一阵寒风吹过,桌上的烛火摇曳得更加厉害。
“就是啊,下午那会还一口一个贼的喊我,本少爷是你想污蔑就污蔑,想罢休就罢休的?”
自是有了程鸢做护盾,谢言祉往她身后走了一步,只歪歪的露出个脑袋。
不过下一秒就被谢长祗拉到了另一旁。
“桑婶子,鸢儿也是你看着长大的,知道你并不是什么坏人,许是一些难言之隐让你做了错事。”
程鸢柔柔笑着,循循善诱,“你不肯说鸢儿也能理解,不过只需桑婶子你明日在大家伙面前澄清一下,还言祉个公道罢了,咱们报官,求的也不过是一丝公正。”
最后,桑婶子终于妥协,明日午后在广场对大家伙澄清谢言祉的事情。
送走了人,大家伙也就各干各事。
程鸢回了房间,正坐在床畔,手上把玩着什么东西,房门就被敲响。
她将东西放在身后,喊了声,“进来吧!”
门口露出谢长祗的脑袋,他嘴微微抿着,神色不似以往的欢喜。
程鸢眼眸流转,心下了然,直接招呼了他过来。
“有事找我?过来坐吧,正好我有个新想法,一会儿同你说说。”
谢长祗慢吞吞地走了过来,坐在程鸢对面的木椅上,手守规矩的放在双膝上,脚架在下面的横木上,一时间有些显得滑稽。
程鸢歪头示意他说话,但他沉默了半日也没开口。
眼看着谢长祗就快把衣角的布料磨破了,程鸢无奈开口,“怎么,因为我为谢言祉说话,不高兴了?。”
不说还好,一说谢长祗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就像是程鸢做了什么负心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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