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下,学艺不精,但也未曾丢了师门的脸,如今老夫自觉已是半截入土之腐朽,可师门……我辈仁人志士之思,却不能断。”
作为在场实打实的小辈,严绍庭在今天这等场合,基本就属于是陪酒伺候的角色。
他站在一旁,看着满脸笑意的聂老夫子,心中不由一动。
而老夫子却也已经看向自己,继续说着:“因此,老夫还请诸位贤达今日能做个见证。”
这话一出,众人都知道,这是老夫子要做出大决定了。
而在聂豹身边的王畿和钱德洪两位老夫子也缓缓站起身。
聂豹则是看向严绍庭。
“润物。”
严绍庭虽然心中有所揣测,却还是闻声一颤,赶忙上前。
“学生在。”
聂豹满脸笑意,将压在手下的木箱子打开。
当着众人的面,从里面取出一份修编精致的书籍取出。
聂营吉则是双手捧起,送到了严绍庭面前。
而他只是看了一眼书皮,便立马抬头看向对方:“世伯……”
聂营吉却只是点了点头。
聂豹则是高声说道:“此乃我与同门师兄弟昔年编纂的恩师年谱一书原稿,今传于贤良后辈。”
严绍庭已经是抬起双臂,伸出双手。
聂营吉则是将那本王阳明年谱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他的手上,而后走回到父亲身边。
这一次,换作王畿从木箱子里取出一本书。
聂营吉依旧是将其送到了严绍庭面前,放在年谱上。
王畿则是冲着众人朗声道:“此乃嘉靖四年,恩师于绍兴创阳明书院之前,亲笔批注《四书章句集注》,今传于贤良后辈。”
原本的阳明年谱尚不算什么。
可当这份阳明先生亲笔批注的,朱子昔年批注修编的《四书章句集注》放在严绍庭的双手中后。
满场一片惊叹。
然而那一头。
钱德洪却已经从木箱子里取出最后的几本书,让聂营吉送到了严绍庭手中。
“此乃恩师于绍兴书院讲学之时,亲笔所书心学原稿集,今传于贤良后辈。”
这下。
真就是满场震惊。
人人诧异,哗然一片,张目看向受书的严绍庭。
这时候人们的才明白,今天这已经不是传道受业能概括的了。
这是要将严绍庭推到心学正统嫡传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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