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小半天,一直在捡石子的疲惫感。
冯保则是一一记下,态度格外恭顺:“奴婢皆已记下,惟少保所言。”
随着交往越多,认识越多。
他现在也是看明白了。
只要严绍庭不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那他在这朝堂之上的地位就会一日高过一日。
这等简在帝心,又掌握着教育皇子大权的臣子,还是早早的交好为好,难保日后自己没有需要请求对方帮忙做些事情的时候。
对宫里人来说,与宫外前朝的臣子结一份善缘,是很有必要的。
而严绍庭见事情都安排好后,也不管小屁孩不愿下课回后宫的眼神,恭恭敬敬的行礼告退,离开皇城范围。
对皇子的教育,不能急于一时,也不能因为仗着皇子师傅的身份就不顾体统,过度加深和皇子的关系。
有鉴于老张的结局。
严绍庭始终都对朱翊钧保持着一定程度上的远离和放纵。
孩子嘛。
就得有一个没那么多约束的童年。
堵不如疏。
自己将该教的东西按部就班的教完,至于小屁孩以后是继续继承祖志,还是转变成一个有志青年,有大抱负的皇帝,那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自己可不想死后被人挖坟鞭尸。
想到这,严绍庭不由想到了某些二五仔。
也正是因此,他出了宫后也没有再去礼部衙门。
自己如今也算是大明朝正儿八经的六部尚书了,再整日待在衙门里,这正二品的大官岂不是白当了?
再者说,谁家尚书会闲的整天待在衙门里。
这么大的官了,也该是享受的时候了。
于是,路过礼部衙门的时候,只是交代了一下,严绍庭便转身离去。
少顷。
他已经出现在南城金鱼池水域附近,靠近安国寺位置的杏花楼里。
杏花楼说是楼,倒不如说是由一座座私密僻静的小别院连在一起组成的大宅院。
严绍庭挑了一间朝向金鱼池的别院。
院内正面是院墙和月牙门,东西两侧则是两间厢房,平日大多是用来给在此的客人歇息过夜之用,若是客人们还另有需要,自然是能提供一些天南海北搜罗来的女子,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提供一些雅趣服务。
而南边,则并无院墙,只有一堵低矮的砖石墙延伸出去,将东西两侧隔开,与金鱼池水域联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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