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眼看这些人的装束打扮,基本都是士绅商贾。
只是此刻,这些人显然都已经受过刑了,身上还带着些肉眼可见的伤口伤痕。
见到皇极门下坐在椅子上的皇帝,有人便想要开口喊冤。
然而。
东厂番子的刀架在脖子上,立马就止住了所有的动静。
朱七则是看了眼,说道:“所述玉田伯、安平伯之罪名,人证物证俱在。”
风,平地而起。
高拱等人脸色凝重,心中隐隐浮现无数猜测。
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勋戚们,又看向皇极门下的皇帝。
此刻便是他高拱高肃卿,也不由的心生百感交错在一起。
严嵩则是抓着严无忧的肩膀,将其挡在了自己的太师袍后。
而在文官对面的,则是以定国公徐延德、英国公张溶、成国公朱希忠等人为首的在京勋贵武将们。
三位老国公此刻心乱如麻。
他们已经尽力了。
可京师之中还是有这么多人跟着一起跑到午门前闹事。
即便皇帝病重。
可皇帝到底还是皇帝,是天下共主,是天下间唯一掌握着生杀予夺的那个人!
“皆……”
“即斩!”
当人们心中揣测着,不安着的时候。
皇极门下。
嘉靖淡淡开口。
可声音却无比响亮,由宫门下的构造不断的放大着,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顷刻间。
原本在皇极门左右的锦衣卫们,便立马将瘫软在地的方承裕、蒋荣两位伯爷给拖出人群,拖至皇极门西侧的空地上。
噌!
仅仅只是一道清脆的声音。
两颗人头便滚滚落地,鲜血撒了满地,将尚未清理干净的雪地染红。
而那两具无头的身躯,则是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的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皇极门前,发出一阵响动。
皇帝几十年来第一次召开朝会,就当着京中所有文武百官的面,砍了两个伯爷的脑袋。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那两颗脑袋就在眼前,那满地的血映入眼帘。
跪在皇极门前的勋戚们,终于开始大声叫喊了起来,无不是在求饶。
然而嘉靖对此却默不作声。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些人,再无往日的体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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