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户部官吏。
“两位大使不过是上一回说话太重了一些,何至于此。不过诸位,又是为何啊?咱大明朝,什么时候竟然兴起了,上官上衙点卯,便要跪迎的规矩了?”
面对严绍庭那明知却嘴上不说的询问。
在场跪地的户部官吏们,心中已经麻了。
“回禀郎中,我等任职户部,往日不曾规矩,当差有所错漏,我等已然知罪。还请郎中此次清查,能从轻发落我等。”
上一次,宣府镇边军将领兰永震,及京营将领郭玉创,在户部请求拨付钱粮,当时便是有这些人在场,言辞逼迫那二人跪下。
只是这些人大抵是不会想到。
如今这世道,当真是个好轮回。
还没多少日子过去,便成了他们心甘情愿的跪在这里,请求严绍庭从轻发落。
天道好轮回啊。
严绍庭面露讥讽,却是回头看向徐渭。
徐渭则是转身看向户部衙门外。
啪啪!
徐渭鼓掌拍响。
哗啦啦的。
刹那间,无数的东厂番子及锦衣卫缇骑,蜂拥而入。
朝堂虎狼一拥而至。
户部公堂前,已经炸开了锅。
他们没有得到严绍庭松口的回答,却等来了厂卫爪牙。
徐渭则是作为幕僚师爷,替严绍庭开口发话。
“严郎中奉皇命,得内阁授意,严查此次京中各部司衙门涉及军需之官吏与账目。
户部责任重大,牵连甚广,凡户部事涉军需之官吏,一应带走,交锦衣卫诏狱审讯,户部一应盖之军需账目,尽数带走,核查账目。”
随着徐渭开口发话,已经冲进来的厂卫,立即行动起来。
首当其冲的,便是户部乙字库大使、太仓银库大使二人,枷锁在身,厂卫全然无视两人之嘶吼哀嚎求饶,堵住了嘴,拖出户部衙门。
而在后面。
厂卫官兵,亦是按名拿人。
一名名涉及军需贪墨大案的户部官吏被拿下,在一阵阵的求饶声中,被拖出户部衙门。
更多的东厂番子和锦衣卫缇骑,则是冲进户部一间间公廨中。
诸如负责存储硫磺、硝石等物的广积库大使及属官属吏。
存储铜铁兽皮的丁字库官吏。
存储丝绵的丙字库官吏。
存储布匹颜料的甲字库官吏。
皆被厂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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