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翻墙去了。
自从他被狗咬伤后,朱飒再不敢拦他,通报一声后,放他进了蓝田院。
蓝田院里,苏芩秋睡得正香,被顾泽夕从被窝里薅了起来:“走,抓奸去。”
苏芩秋瞬间兴奋,迅速穿好衣裳,趴在顾泽夕的背上,由他背着翻出了信阳侯府的围墙。
两人上了马车,顾泽夕告诉苏芩秋:“顾兴国收到你写的纸条后,买通苦役看守,把白姨娘带了出来,这会儿两人应该已经睡上了。”
苏芩秋一听有点着急:“那咱们得快点,不然还没到,顾兴国已经结束了。”
顾泽夕想到上次在醉仙楼抓奸未遂的经历,赶紧命车夫加快了速度,直奔城西而去。
此时城西一栋极偏僻的小屋里,白姨娘趴在桌子上,满脸憔悴,看起来足足老了十岁。
她主动撩起了裙子,哭道:“冤家,您怎么才来找我,我如今日夜干苦活,比死还难受。”
顾兴国褪下了裤子,却没急着进去:“你纸条上写的事,可是真的?”
什么纸条?白姨娘满心茫然。但苏德仁迟迟没来救她,顾兴国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就没深想:“冤家,您先把我救出去再说。”
“行,我来想办法。”顾兴国摸了她两把,身子一挺。
白姨娘为了讨他欢心,叫得格外卖力。
苏芩秋和顾泽夕刚到,就听见了这声响。
看来他们来的正是时候。两人对视一眼,去了西次间,顾泽夕让长戟一脚踹开了房门。
“三叔,白姨娘,好雅兴。”顾泽夕似笑非笑地打招呼,还不忘捂住了苏芩秋的眼睛。
白姨娘一声尖叫,不知该先捂下面,还是先捂住自己的脸。
顾兴国慌忙提裤子:“你们怎么在这儿?泽夕侄儿,咱们是一家人,我出丑,你脸上也无光,咱们万事好商量。”
顾泽夕等他系好裤子,才松开了苏芩秋的眼睛:“本侯脸上无光的时候多了去了,不差这一桩。三叔,咱们是报官,是去见族老,还是把信阳侯请过来?”
顾兴国后背的冷汗都下来了:“泽夕侄儿,你不能这样无情。”
白姨娘瑟缩在角落里,恨不得当场挖土,把自己埋起来。倘若苏芩秋还是她的女儿,她尚能求求情,可现在,她是一点倚仗都没有了。
顾泽夕冷笑:“三叔算计本侯的时候,又何曾留过情?”
他说着,把手一挥:“来人,送他们去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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