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军肯定猜到是我动了手脚。
毕竟在那个时间段，只有我一个人进过手术室。
虽说手术室的监控坏了，但医院其他地方的监控，足以还原事情的真相。
可我就是打定主意不承认，他又能奈我何？
如果他咽不下这口气，说不定会有所行动。
我现在就等着他露出破绽，要是他真的按捺不住，露出狐狸尾巴，那自然再好不过。
要是他沉得住气，不露声色，那我也不着急，大不了再想别的办法。
我故意大摇大摆地走出宠物医院，装作离开的样子，实则悄悄绕路回到车上，继续密切监视着医院的动静。
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是汪洋打来的。
“沈澈，有结果了。综合二十年前的尸检报告，死者体表只有直径3mm的圆形入口，体内形成圆锥形空腔。我们还找到了当年参与尸检的人员进行核实，确定凶器就是11型号的手术刀。不过，现在不能确定就是咱们发现的这把，上面只检测出宠物的生物检材，没有人类的痕迹。”
其实这个结果我早有预料。
我把今天在宠物医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分析道，“这把手术刀对刘建军来说至关重要，他的种种表现已经非常符合凶手的侧写。如今，连凶器都和当年案件中的吻合，你还觉得这只是巧合吗？今天他死活不让我报警，这其中的问题可太大了。”
我顿了顿，接着说，“我现在不仅怀疑刘建军有问题，他的这家宠物医院也疑点重重。我打算今晚偷偷潜入进去一探究竟，不过这得靠你那边技术人员帮忙，看看能不能把监控处理一下。”
“你办案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汪洋无奈地说道。
一听他又提规矩，我莫名烦躁起来，下意识就想去摸烟盒。
手伸进口袋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自从719案件侦破后，我就把烟戒了。
我不禁回忆起以前天天抽烟的日子，还有那个时候的汪洋。
“不对啊，你怎么现在老拿规矩说事？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当初我被污蔑成凶手，差点被抓起来，不就是你冒险放我走，还在暗中给我传递消息吗？这可不太符合规矩吧。”
我差点把这么关键的事儿给忘了，汪洋这前后态度简直自相矛盾。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汪洋才缓缓开口，“这不一样。我小时候有个特别好的朋友，她也在那场大火中丧生了。我心里清楚你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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