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了。
潘文依枪尖一紧:“快说!”
胡顾玥道:“如果我一说,就是在骗你了。”
“无论我说是谁负责这一带,都是在骗你,因为我们日月教压根就不是按地域来划分的!”
潘文依一愕,猛然明白。的确,花婶婶野慈生前曾对他说过,日月教各分堂是按平日生活习性、谋生手段来分的,比如飘缘堂就是由江湖中漂泊天涯的男女组成的。
潘文依一转念,便道:“看来你倒是挺老实的,这么说来,你是猜缘堂的人了,因为你是以赌博为生!”
胡顾玥有些惊讶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潘文依听他如此一问,忽然想到了什么,在怀中一摸,便摸出一块似铁非玉的奇形怪状的黑令牌来:“你看看这是什么?”
胡顾玥一看,脸色倏变道:“飘缘令!”
她的眼里闪过非常古怪的神色!
潘文依只道他见了日月教堂主之令吃惊,得意道:“日月教的规矩是见牌如见人,你竟还敢这么大咧咧地坐在这里?”
胡顾玥苍白着脸道:“我……我可以动得了吗?”
潘文依伸手在他身上一拍,胡顾玥一骨碌翻下太师椅,便扑在地上了,非常恭敬地道:“上差有何吩咐,手下万死不辞!”
潘文依没想到这奇形怪状之物这么管用,不由有些感慨,心道:“看来日月教果真不简单,看似颇为松散,门下弟子又鱼龙混杂,却也约束得这样尊卑有序,实在厉害!”
不过他不习惯别人这么伏在地上与他说话,便道:“起来吧,站着回话。”
胡顾玥立刻站了起来,垂首立于一旁,一副恭听教诲的模样。
潘文依道:“教中的堂主里,哪几个近些日子来过这一带?又有几个堂主穿过黑色衣裳?”
胡顾玥道:“近些日子戏缘堂堂主、惊缘堂堂主及本堂朴堂主来过这一带,其中惊缘堂华堂主与戏缘堂乐堂主都爱着黑装。”
潘文依本想再问他们是男人还是女人,又觉这样问与自己现在手持飘缘令的身份全然不符,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潘文依道:“你能设法跟乐堂主、华堂主联系上吗?”
胡顾玥扫视了她一眼,有些惊讶,却仍是解释道:“教中本就有联络之法的,上差不知吗?”
潘文依打了个哈哈,道:“我嫌麻烦……也没什么大事情,你将他们这段日子可能在什么地方告诉我。”
胡顾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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