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帝王情面:“宣贵妃以下犯上,罚禁足三天,不得踏出长乐宫半步。”
永庆帝走后,宣贵妃跌坐在地,原来,在他心里,自己竟是这样的。
将军府,沈秋宁担心宣贵妃,就命人打探,得到的消息是宣贵妃以下犯上,打了永庆帝,被禁足了。
沈秋宁不敢相信,宣贵妃若不是气急了,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举动:“明月,备马!”
沈秋宁打开门刚踏出一步,耳边传来幽幽的一声:“宫门已闭,你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沈秋宁朝着声音看去:“顾砚?你怎么进来的。”
“你院中的墙还挡不住我,想来便来了,怎么,不请我进去吗?想让别人看见说你夜会外男?”顾砚不慌不忙,语调闲散。
沈秋宁对他简直无语,侧身让出位置。
顾砚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沈秋宁坐在他对面:“找我何事?”
“知道你担心宣贵妃,只是禁足三天,无碍,顺便告诉你,我答应了。”他挑眉,拖着着腔调。
“嗯?答应什么?”沈秋宁疑惑,他没头没尾的来一句。
顾砚起身,在她耳边:“走了,我的盟友,现在,我们有关系了。”
说完就走,沈秋宁反应过来,脸色泛红,她拍了拍脸:“这人真是有病。”
顾砚回到府中,顾文廷也从凉州班师回朝,看见顾砚回来:“小子,来陪爹喝一杯!”
顾文廷打了胜仗,此时正在兴头上,正巧今日顾砚心情也好,这次没扫他爹的兴,坐下陪他爹喝酒。
“小子,你益州一事办的不错,有爹的风范!”顾文廷拍拍顾砚的肩膀。
顾砚吊儿郎当的看着他爹:“爹,酒量不行就去睡觉,明日皇上还要召你入宫。”
“你这臭小子,就会呛你爹,滚滚滚,别在我这碍眼了。”顾文廷一脚接一脚的踹顾砚,结果一脚都没踹到。
第二天早辰,顾砚看着爹的马还在马棚,敲了敲顾文廷的房门,打开门就看见顾文廷帽子都戴歪了,一蹦一蹦的穿着鞋:“你怎么不早点喊我,皇上召我辰时入宫,现在已经快巳时了。”
顾砚笑出声:“说了不让你贪杯,自己什么酒量还不清楚,皇上还召了我和沈将军一家进宫,一起用午膳,再晚些去就可以直接用膳了。”
顾文廷来不及骂他,赶快穿好鞋子进了宫。
“顾文廷,你让朕好等啊。”永庆帝看着顾文廷气喘吁吁的样子,在心里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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