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他肯定也是将罪名一一列在自己面前。
萧黎杨不配。
见沈弦月久久不说话,萧黎杨有些急:“你真的喜欢他了?”
“没有!”
“哥,你别乱想,原因就是像我跟母亲说的那样,我是为了帮你。”
“最主要的就是要让事情赶紧翻篇,不是吗?”
萧黎杨端详她良久,突然轻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变了,曾经说要一直在我身边的妹妹,有朝一日变成刺向我的一柄剑。”
“当然不会。”
沈弦月眼神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说了谎话。
空气又变回诡异的安静,迎夏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真的太怪。
她悄悄看沈弦月一眼,面无表情的有点吓人。
良久,萧黎杨开口了:“月月,你记不记得,以前你还开玩笑说,长大要嫁给我。”
沈弦月手一抖,鱼食撒了一地:“小时候什么都不懂,随便说的玩笑话罢了。”
“可是后来,我喝醉那次,我抱着你,你分明......”
“哥!”
沈弦月怒声截断了他后面的话,她知道,自己上一世的悲剧全都来源于这一次醉酒。
明明可以克制,可以压在心里,就像秋落堆积在地上的树叶,只要时间够长,就可以慢慢腐烂,化为尘土。
可是那次醉酒就像是一个引子,点燃了成堆的烟花爆竹,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她后来听到赐婚才会笃定萧黎杨愿意娶自己,要不是那次醉酒,她或许会听从侯府的安排,或者圣上的旨意,嫁一个陌生的男子,过完自己平淡的一生。
可他呢,骂自己不知廉耻,骂自己有悖人伦。
明明抱着自己不撒手的是他,诉说着汹涌爱意的是他,最后翻脸不认人的也是他。
是他把自己引到一条妻子不像妻子,妹妹不像妹妹的路上去的。
“我早就忘了。”
“怎么可能,我不信你会忘,你明明记着,你怎么会忘呢?”
“那只是哥的醉酒之言,又为何要放在心上,难道哥哥还困在那场醉酒里出不来吗?”
沈弦月的话像是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这是第一次,萧黎杨第一次觉得,有些事情,他把控不住了。
“前院听着挺热闹的,我要走了,哥哥要是还想留在这里,就留着吧。”
沈弦月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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