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除了瓷勺和白瓷碗碰撞的声音,屋子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白瑾打量的眼神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来回看:“我就一晚没见你们,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一个两个都怪怪的?”
“没什么。”
“没什么才怪,看你们这个样子就知道有鬼,不行,今晚我也要住在侯府。”
白瑾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活像是错过了什么大秘密。
“行啊,那我这就让人去告诉伯父一声,就说你今晚要夜不归宿,如何?”
一想到能抽的自己起不来的那根鞭子,白瑾的气焰瞬间就灭了:“算了算了,我其实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
沈弦月努力才让自己脸上的红晕下去:“今日多谢二位。”
“哎呀,不是都说了不用谢,你的事就是子书的事,子书的事就是我的事,自从我来,你们主仆二人都说了很多谢谢的话了,再说下去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沈弦月莞尔一笑:“好,那我不说了。”
一碗荔枝膏水很快就见了底,到底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沈弦月脸上难掩疲惫,萧图玉适时将白瑾拉了出去,让沈弦月好好休息。
等出了院子门,白瑾才听到玄青得意洋洋的走了过来,冲着萧图玉一拱手:“主子,事情都安排妥了。”
萧图玉轻嗯一声,迈步向外面走去。
“什么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带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白瑾一听,老兴奋了,跟着萧图玉喋喋不休的问来问去,可惜萧图玉嘴严,说是要给他一个惊喜,愣是一个字都没说。
三个人出门后直接左拐,一路来到了京兆尹门口,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好多人,还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两个人站在一旁,听着周围人的说话声。
“听说这城郊庄子上有人状告朱瑞拖欠工钱,随意加重税收,欺男霸女,还死不认账,听说啊,闹出人命来了。”
“这朱瑞是何人物啊,居然敢在天子脚下做出这样的事,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有个络腮胡子的人凑过来:“你们还不知道啊,这朱瑞可是镇北侯府大夫人娘家的人,听说颇得朱家的看重,就连名字都跟了主家姓。”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镇北侯府当家主母可不就姓朱嘛,没想到这些高门大户也有这种腌臜事啊!”
一群人围着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一个个说的好像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