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身躯紧贴着,倏然间,她的脸颊上滴落了一滴水珠。
下一秒,张鹤予便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没让她看。
就在江词还在神游,张鹤予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杯温水进来了。
“醒了?”张鹤予把杯子放在床头柜,“宝宝,还疼不疼?”
他的声音拉回了江词的思绪,她摇了摇头,“不疼了。”
张鹤予笑了笑,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都怪我,昨晚一直让你喊,声音都哑了。”
江词瞧着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气哼哼地在他胸前捶了一下,“都怪你!”
一开始,江词不愿意喊,奈何张鹤予一直哄着让她喊自己阿予,到后面又让她喊老公。
没辙,江词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只是到了后面,某人像是做不够似的,拉着人做了一次又一次。
“多喝点润润嗓子。”张鹤予嘴边噙着笑,“后面那几天,保不准你还得继续。”
江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不要。”
张鹤予玩弄着女孩的发丝,很柔顺,“我选择性听从宝宝的意见。”
江词不听她讲他说浑话,喝完一杯水后,想着身上酸疼得很,她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
“阿予,我想去洗漱,你抱我去卫生间好不好?”
张鹤予难得见江词撒娇,心软的一塌糊涂,“好。”
距离假期结束还有三天,程瑶瑶在京北玩够了,张兮仪便来把人带走。
整个家里,就只剩下张鹤予和江词。
假期最后一天,江词和虞溪锦在手机上聊着,姜思绵突然说有事想和她说,得打电话才能说得清楚。
想了想,江词主动给她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虞溪锦接通后,江词才开口问:“锦锦,你要说的是什么事呀?”
“就是!”虞溪锦要被某个缺心眼的气死了,“我最近发现霍臣肆有病!”
江词愣了愣,“他怎么了?”
“他在躲我,不知道犯了什么病。”虞溪锦想了几天都没想明白,自己也没惹他吧?
“他躲你?”江词想,霍臣肆不是对锦锦有意思吗,怎么会躲她?
虞溪锦也没搞懂,“这几天我都碰见他好几回了,但他就是故意装作看不见我,我好像也没得罪他吧?他不来找我玩,在京师范我还过得挺无聊的。”
说完,虞溪锦还叹了口气。
江词刚想说点什么,突然一双手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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