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副模样,词妹妹才真不想要你。”
张鹤予想要拿第二瓶啤酒的手顿了顿。
“我来就只有一件事儿。”霍臣肆说:“词妹妹要转学了。”
手指勾起易拉罐的拉环,张鹤予仰起脸,看向霍臣肆。
“虞溪锦说的。”霍臣肆叹了口气,“不是我说你俩,有什么事情说开不就好了吗?看的我都难受。”
说开?
他不想吗?
可人家根本没给机会。
张鹤予单手拿起那瓶啤酒,自嘲一笑,什么也没说。
张鹤予再一次见到江词,是在周一的升旗仪式结束后,全体解散的时候。
江词将近一个星期没有回学校,而今天回学校是办理转学手续的。
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张鹤予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太久没见,怎么小姑娘又瘦了。
江词拿着一沓资料往校长办公室走,办理好手续从里面出来,走到二楼时,就看到了张鹤予。
江词微怔,呼吸再看到他时,也变得沉重了起来,心脏像是被什么揉捏了一下,酸涩的很。
江词捏了捏指尖,假装没看到他,低着头,打算从他身边走过。
张鹤予穿着黑色的长袖,外面套了一件白蓝色的校服外套,姿态闲散地倚在墙边,额前的碎发盖住了他的眉眼,显得冷感更多了些。
“江词。”
张鹤予瞧着她瘦小的背影,心脏被凌迟,千刀万剐的疼。
倏然,一道温热的胸膛贴近后背,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江词身子不自觉地僵了僵,张鹤予顺势抱住了她。
少年的眼眸敛起,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晦暗不明。
他额角的青筋凸起,想说的狠话却在一念之间崩塌,到最后附身在她耳边哀求说:“我放不下你,别分手好不好?”
落入熟悉的怀抱里,江词忽然间觉得有点儿想哭,可想到自己要离开南城,注定是要和他分开的。
江词强忍着眼泪,转身仰起头,模样依旧是乖软,看向他的那双眼睛,眼底里没有一丝情感。
她的声音极致的平淡,一字一句地砸在他的心上,“张鹤予,你别这样,我们好聚好散。”
说完,她拿开张鹤予抱在自己腰间上的手臂,只留下一丝余温。
他知道,他捉不住她。
在这段感情里,他永远是阶下囚,任她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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