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听他这话,裴沐泽不爽的啧了声,“你这样跟你哥我说话,下次就不让你过来了。”
“你也就比我大几岁,这又装上了?”张鹤予插科打诨地嘲笑了句。
“你也知道比你大几岁啊,你小子真的是!”裴沐泽抽走他手里的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那小姑娘,你认真的?”
张鹤予知道他问的就是江词,没有丝毫的犹豫,“嗯,认真的,非她不可。”
“嗬。”裴沐泽笑了,“真和霍臣肆说的那样,栽了?”
张鹤予夺回打火机,淡声回:“一见小姑娘就心软,喜欢江词,不栽也不行了。”
他想,他只要江词。
裴沐泽猛吸一口,呼出白色的烟雾,小声说,“如果是正缘的,那我希望你别辜负人家;如果是孽缘,那小姑娘就是你的债,你的劫了。”
张鹤予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说完,裴沐泽把烟头丢到地上踩灭,而后又把烟头丢进垃圾桶里。
看了眼张鹤予,扬唇笑了笑,“这些都是后话,至少现在,好好在一起就好。”
“嗯。”张鹤予嗯了声,裴沐泽也没继续和他聊了,转身回到房间里。
说话声就此消失,江词才敢从里面出来。
张鹤予听到里面传来动静,转身望去,江词就站在他的身后,笑意浅浅。
“还回去吗?”张鹤予抬手掐了掐女孩的小脸蛋,软乎乎的。
江词看了眼时间,发现这会儿也不早了,想了想,“我回去拿东西,和锦锦他们说一声再回去。”
“行。”
两人回到房间,江词和虞溪锦说了声谢谢,和其他人打好招呼,收拾好东西才离开刺青店。
从刺青店里出来,江词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她听见张鹤予和他朋友聊天时说的纹身。
春节过后,南城的气温回升了些,前些天街道上和树上挂着的积雪也消融,路灯上挂着的中国结上的积雪也没了。
突然,张鹤予喊了她一声,“阿词。”
江词被他牵着的手紧接着松开,她侧头看向他,“怎么了?”
张鹤予弯腰,同她平视,嗓音低沉,带着似有若无的哄,“宝宝,你闭眼。”
江词疑惑的蹙了蹙眉,看到陈砚舟嘴角的笑,她也跟着笑了笑,“阿予,你不可以吓我!”
“不吓你。”张鹤予把手揣进兜里,看着女孩闭上眼睛,他才从口袋里拿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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