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来接我去别的地方过年了。”江词说,“也就是说,我们可能得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了。”
张鹤予边抚摸着她的发丝,边淡声问,“接你去哪里?”
江词顿了几秒,才开口把大概的地址告诉他。
像张鹤予这样的上流家族,不多不少也会听说过孙家。
江词心沉了沉。
张鹤予放在她腰间的手抽离,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漆黑的眸子闪着细碎的光。
“阿词,无论你在哪,我都会去见你。”
只要你说一句想我,我不远万里都会去见你。
江词似乎没想到张鹤予会这样说,心情复杂,眼里不受控制的泛起了泪花。
“…嗯。”江词点头。
她想,她大概永远都沉溺于专属于张鹤予的温柔里。
江词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和张鹤予磨蹭到自己的烧退下了才回的家。
她小心地回到房间里,摘下围巾,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份报纸,紧盯着那张照片,咬了咬唇。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拿出手机,也不管现在是几点了,直接点开那个号码。
她不想听到江南嫣的声音,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
短信发完,报纸重新叠好放回去,她便去洗澡,洗去身上的因发烧黏糊出的汗,换了身衣服,吃了药才躺回床上。
也就是在这时,张鹤予打了视频电话过来,吓得江词手忙脚乱的爬回床上。
她点了接通键,下一秒出现的便是张鹤予那张冷峻的脸庞。
他的头发带着湿意,大抵是刚洗过澡,身上赤裸着还挂着细碎的水珠,水珠顺着脖颈坠至锁骨。
估计家里开着暖气,他才这么随意。
江词一惊,看得浑身燥热,蓦地红了耳根。
床头开着一盏暖黄的小台灯,江词害羞地把脸蛋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杏眸。
张鹤予见屏幕里的女孩害羞的样,薄唇勾出一抹笑,“宝宝,吃药了没?”
“嗯。”江词只觉得屏幕里的张鹤予太撩人了,咽了咽口水,“你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了?”
张鹤予拿起毛巾擦了擦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担心你没好好吃药。”
好像从谈恋爱的那一刻开始,总觉得张鹤予把自己当成了小孩。
江词笑了笑,“我吃过啦,你别担心。”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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