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去袭,改立他人,但乌代当场扔了圣旨,并出言不逊,还想猎杀传旨官差与世子,被世子当场拿下。同时宣布皇上的暗旨‘若有反抗,抄没家产,押赴昆城受审’。但当天乌代就纠结了土司府数千兵丁,与世子他们大打出手,世子急调临近卫所兵力,激战数个小时,已全数拿下。”
“有多少伤亡?”
“乌代那边死了两百一十二人,咱们这边伤亡五十有六。”
蠢货。黔国公暗骂了声,留得江山在不怕没柴烧,可纠结护卫与卫所兵力激战,这便是大势已去,再无转圜余地。
“传我的令,命平兆附近卫所听世子调令,维护平兆及周边稳定。若有土司借此叛乱,其余卫所速速带兵增援。”
“是。”
水心庵,余氏正在敲木鱼,做早课。半个时辰后,木鱼声歇。
伺立一旁的嬷嬷上前伺候,向她禀报:“君姨娘那边来人了。依着世子吩咐,咱们的人并未拦着。”
余氏轻轻嗯了声,“既是世子的人放了行,咱们便不多管。”
那嬷嬷伺候她净了手,扶着她坐下,眼神崇拜,“世子真的青出于蓝胜于蓝,比先侯爷还能干!奴婢做梦都没想到,昆城人人敬一声‘国公夫人’,在外风光无限的君姨娘,竟有一天被世子送到庵里来。”
在昆城经营二十多年的君姨娘,竟有一天败在世子手里。
余氏微微笑了笑,“他比他嗣父多了一股狠劲。”先侯爷做事会多方思虑,但她这个嗣子,看起来更为果决。
“对付君姨娘这种人就该狠,不狠就得被她反压。”那嬷嬷只觉得大快人心。
“可不是,东风若不能压倒西风,就会被西风反压。”余氏淡淡地说着。
“世子既然把人送到我的眼皮底下,那我就不能把人看差了。命人各处盯着,莫出了乱子。”
“是。奴婢现在就去吩咐。”
而君姨娘见着来人,听来人说完,整个人都不好了。
刚来没几天,还不等她想招怎么在国公爷面前哭一哭诉一诉,就听到娘家分家了,若虚竟带着大房及母亲回中原了!
连来禀报她一声都不曾,也不曾见她一面。母亲临走都没让她回去见一面。这一走,只怕再无相见之日。
她还没消化完这个消息,正想派人去追回他们一行人,还不等动作,乌代那边又出事了。
竟是去袭!
乌代去了袭,那她的展儿还有什么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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