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地,在所不惜!”
君姨娘满意地点头,“那这几日你就跟我住在君家吧,世子总不能让人来君家传唤你。等我父亲葬礼结束,事情也就了了。”
到时,那个孽种就会被召回京了。滇地的一切还是要靠她儿子去主理。
君姨娘扬了扬嘴角。听到又有人上门吊唁,立刻又换上一副哀容。
另一边,离一拿了几封信进来。
“世子,这是我们截获的君氏写往京城和北平的信件。”
穆俨接过,一一拆开……
看完笑了笑,“君氏还想让人给皇上吹枕头风?手倒是伸得长。我的去留岂是她能决定的!”
自不量力。
吩咐离一几句后,“让人仿着君氏的笔迹写好,仍放回原处。”
“是。世子,那乌土司那边要不要拦着些?”
乌代并没有亲自上京进贡,皇上都到住到北平去了,京城只留太子监国,今年滇地各土司多数只派嫡长子前往京城进贡。
乌代今年进贡之物似乎格外贵重几分,不知在做什么打算。先前派人截杀世子,世子且记着他的仇呢。
“没有必要。但你吩咐那边可以慢慢收网了。”
“属下明白。那君姨娘那边,就不再传人了吗?”君姨娘把心腹都带去了君家,世子本想寻人问话的,但那几个人机警,现在根本连君家大门都不出了。
穆俨笑了笑,“且连着君姨娘都住在君家吧。既不想回来,就没有回来的必要了。”
离一扭头朝他看去,尔后脸上一喜,“是。那属下这就去安排!”
深夜,做为孝子贤孙,君若虚正跪在灵堂,往火盆里扔纸钱。跪了几天,哭了几天,眼睛还肿着,整个人疲惫不堪,又困顿得很,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机械。
忽然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君若虚汗毛直竖,忙往灵堂上扫去,机灵灵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身边气温都低了好些。
抓起一大把纸钱,一边往铜盆里大把大把地扔,一边嘴里念念叨叨:“祖父,虚儿平时最孝顺了,今晚叔叔兄弟们都说累,只有孙儿留在这里给您烧纸,您好好跟着鬼差去投胎,别牵挂。缺了什么少了什么,给孙儿托个梦,孙儿必为您办得妥妥当当……”
把身边厚厚的一沓纸钱都烧没了,想扭头让下人再送些来,这一看,竟发觉灵堂内只剩他一人了。
这群躲懒的。刚想张口唤人,有黑影闪现,冰冰冷冷扔下一句话:“我们世子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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