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最晚十几年,就能接任二伯的爵位了,什么都不用干就是他的了,为什么现在要做这么不明智的事?
二哥又不傻。
若真是二哥做的,一定是那什么焦大人和君家做了对不住二哥的事!
见穆俨不承认,穆展转向黔国公,“父亲,不管如何,焦大人确实不见了。咱们还是要帮着找一找,若无动于衷,恐会寒了众将士的心。”
黔国公点头,看向穆俨……
“世子,你真的没扣下焦赞?若真有什么误会,你把他叫来,……二叔给你做主。”
若焦赞真的跟南北货行一事有关,那他是要帮一帮穆俨夫妻的。几百万两,那是小钱?他光想想,都心疼得直抽抽。
再说,那南北货行他闲时也喜欢去逛,现在城里外来客商络绎不绝,也都是南北货行的功劳。要是因缺银闹得关了张,那可不好。
“二叔,你也相信大哥的话?”
见穆俨又以那样清冷落寞的眼神看自己,黔国公只觉心肝一颤。
他对这个儿子有愧,多年来对他不管不顾,他现在对自己一点都不亲近,若因处理不好,把他推得更远……
“那……”
“父亲!”穆展见父亲被穆俨说服,很是气闷。
黔国公瞪了他一眼,“你二弟说他没扣押焦大人。”见大儿子眼神失望,又有些不忍,“好了好了,我这就派人去传他。若寻不到他,再派人到焦家问一问情况。”
穆俨起身,“那俨就不打扰二叔了。我就先回院子了。惜儿她身子重了,这边她也没个娘家亲人,我且回去陪陪她。”
“哦哦,那你去吧。”黔国公语气和缓,挥手让他走了。穆展拦都拦不住,气极。
“父亲!”
黔国公皱眉,“我知你和你二弟有些嫌隙,但他说没有扣押焦大人,你却非逮着他不放……”
穆昂见这父子二人一副有话说的样子,眼神示意几个儿子,穆俊、穆仲等人都站了起来,告辞离开。
另一边穆俨离了议事堂,嘴角牵了牵。穆展只凭君家几句话,就想捏他把柄?
回到翠篁院,见霍惜已醒来,先是陪她用了早膳,又不紧不慢地陪着她在院子里消散了几圈,这才说要去做事,换了身衣裳走了。
等出了院子,走到东路院墙边,借力一个蹬脚,几个起落间就不见了人影。
守在东路偏门及府里几个出口的穆展的人,只向君姨娘母子禀报世子这一天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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