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人不见了,让他去问问穆俨是怎么回事。一个军中将领大半夜不见了找他寻人?
把黔国公闹了一肚子火。穆俨还能把人怎么样?能把人杀了还是砍了?
但最后拗不过君姨娘,只好派人去传唤穆俨。哪知没请动。
黔国公也就没多理了。
本想议完事,散了堂私底下再把俨儿叫来问一问。可展儿是怎么回事?要当着这么多属官和幕僚的面问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面色有些不耐:“穆俨,你就说一说焦大人去哪了,说完赶紧议事!”什么狗屁倒灶事都拿到议事堂来说。瞪了穆展一眼。
“别耽误大家议事。”
穆俨神色悠闲,“这可不是我耽误大家。是大公子非要当堂问这种无聊事。焦大人喜欢夜宿哪家花楼便夜宿哪家花楼,与我何干?问我?问得着吗?我难道是他爹娘是他夫人?还管他上哪宿去。”
众属官幕僚摇头失笑,连穆僖听了都噗嗤笑了起来。
“大哥,你别为难二哥了,他最洁身自好,叫他去花楼跟要了他的命一样。他哪知道城里有哪几间花楼,焦大人又喜欢去哪家。问我还差不多。”
刚说完被穆展神情严厉剜了一眼,穆僖吓了一跳,不敢再说。
“二弟,昨天花楼里,可是很多人看见你的人把焦大人带走的。他一夜未归,你不该向他的家人解释解释吗?”
“我底下的人是把他叫走了。可你既知我手下叫走了他,必也知晓是何因由叫走了他吧?”
“就因为他当众辱骂你,你就把朝廷三品大员绑走了?”
“我绑走了他?谁看见我绑他了?大公子的手下是这么跟大公子回禀的?”穆俨眼神不屑。
“他当众辱骂皇上亲封的国公府世子,我手下气不过,把他请走问几句话,好了解一番因原,怎的到了大公子嘴里就是我把人绑走了?而我问过他一番也就让他走了,我还替手下的鲁莽向他道了不是。怎的,现在人不见了也要管我要?”
穆展都听愣了。从来不知道寡言少语的穆俨竟如此善辩,把黑的说成白的。
“二弟,你不用诡辩。你昨夜派人到君家,不明不白就让他们补南北货行的货银,还说焦赞在你手里,让他们拿银钱来赎。二弟,你是打算当没发生过吗?”
议事厅里一下子静得呼吸声都听得到。
穆俨忽然笑了笑,“哦?昨晚有人到君家,要他们补南北货行的货款?难道李代桃僵一事是君家联合焦赞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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