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事速速议来,没事可议,就别拿一些无关紧要事来耽误他时间。还拿妇人经营一事来为难人,怕是太闲了。得给他们找些事做做。
方才开口那属官被穆俨眼光扫到,又垂了头。
黔国公看了穆俨一眼,见厅中众人再没开口,道:“那今天就散了吧。”
穆俨闻言起身,黔国公刚和穆昂说了句话,想叫住穆俨,就见他已走得人影都不见了。
听说今天议事堂内大外孙没能弹压住穆俨,君向诫只觉怒火烧胸,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君姨娘一眼。
君姨娘虽知穆俨和霍惜棘手难对付,但没想到这对夫妻竟舍得每年让出一成利润!
这承诺一出,不说黔国公和一众属官没法要他们夫妻收手,就是城中百姓都不答应。
这一成利润,粗算下来一年得有几十万两甚至更多。而云南的总人口不过百多万,其中驻军和军眷又占去大几十万,若分银子到百姓手中,每人都能分一二两吧?
有百姓的支持,南北货行如何能关张?
君姨娘一时想了许多,越想越心惊。
而君向诫却像一头困兽一样。
家里的生意之前就没缓过气来,现在南北货行一开,很多生意已经一个多月没客人上门了,伙计管事都遣散了许多。再这样下去,把掌柜账房一辞退,铺子真的要关张了。
不辞退白白养着那么多人,只出不进,又肉疼得直抽抽。
而且更可恨的是,明明大伙都没了生意做,在商会里商讨对策时,各商家纷纷出声讨伐,但要他们上门质问时,又个个缩了回去。
一群孬种!
君氏先前已关张了各州县好些铺子,这回要是货行再一关,所剩的生意不多了。
“她做初一,就别怪咱们做十五!她能开一间南北货行,咱就能开两间,开四间开八间,各州县都布局,也断了她的路,看她还能有生意做不!”
君姨娘看向老父亲,觉得他是不是气傻了。还是老了,脑袋没转过来?
君氏在云南一地生意做得大,但在其他地方一点根基也没有,不比姓张的有采买和渠道上的优势,且她还有充足的人手。
若君氏跟她硬拼,也仿着她的南北货行开,越多开,摊子铺得越大,只怕亏损越多。到时再把其它生意拖下水,就真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我就不信做不过她!”君向诫不肯服输。
君姨娘伸手在额头上按了按,有些无力:“爹,咱价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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