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话往下,只好兀自说道:“这些天,妾因着娘家生意上的事,着急上火,睡都睡不踏实。忽视了国公爷,都是妾的错。”
黔国公果然放下酒杯,“你娘家怎么了?生意做得不顺?”
这些年君氏一族仗着他的关系,生意做遍了滇地每一个州县,还与邻国邻邦都有生意往来。这些他都有耳闻。
他没有多管。
姻亲故旧互相借势,人之常情。只要对方不做出什么违法乱纪之事,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换一家也还是会这样。
君姨娘见黔国公询问,叹了一口气,“早前家里的生意有我大兄管着,我爹只做个富家翁就好,可我大兄……”
君明璋?
君明璋如何死的,做为滇地实质掌权人,黔国公如何会不知。
也知对方和穆俨的恩怨。就是他知道君明璋参与撸走世子夫人一事后,他都生气,不想认这样的亲戚。
现在他死便死了吧。
见黔国公没接话,君姨娘聪明的没有再继续。
只隐晦地暗示:“也不知谁在背后打压,联合了城中其他商家,处处打压君氏的生意。只要有君氏铺子的地方,就会有同样的生意,以低价恶意竟争,现在好些州县的生意都关张了。”
“竟到了这个地步?”
不应该吧,君氏家大业大,这就,关张了?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再细细思索君姨娘话里话外的话,难道是穆俨让人做的?
他因世子夫人被撸走一事,把气撒在君明璋和君家头上,派人打压对方的生意?
别人不一定能做到。毕竟君家有倚仗,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跟君氏一族较量。所以,能把君氏挤兑关张的,真是穆俨所为?
见黔国公有所松动,君姨娘心中一喜。
拿帕子按了按眼角:“之前我爹见多年基业要毁于一旦,又累又气,差点中风。躺上床上,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远在京城的望儿。说数年未见,想这个外孙了……”
听君姨娘提到在京城的穆望,黔国公心头一软。
“我也有数年没见到望儿了。母亲来信说,给他找了好几门亲,他这不喜欢那不喜欢,也不知道到底是喜欢哪样的。要天仙不成?”
君姨娘娇嗔道:“望儿还不是随了你!他从小就喜欢好看的东西,连人也一样。跟你这个父亲一模一样,当年你也是见我貌美,穷追不舍……”
提到过去的事,黔国公也有些不好意思。那都是年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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