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被人困住手脚,不能自由翱翔的落寞感。
忍不住一阵心疼。抱了抱他:“你还有我呢。”锦
穆俨紧紧地拥住她,多幸运,我还有你在我身边。
半晌,霍惜又问他:“你早就发现禇意和穆展的关系了?”
“最近两天才发现的。盯着穆展的人来报,说他与禇意最近见的次数挺多,我就让人留心着些禇意。听到他要把黄巴场口的大料换成普通的石料,我便将计就计。”
“让我把那块料买下来?可是有必要白白损失二十几万两吗?”霍惜不满。
穆俨屈指在她额上轻轻敲了敲,“都说了将计就计,为夫会做亏本生意?”
霍惜眼神一亮:“那块料没换?”穆俨只笑了笑,并未多说。
回到穆府门口,天边已昏黄一片。霍惜被扶着下了马车,“咦,换了一个马车夫?”锦
穆俨没说话,拉着她上了门前台阶。
“世子,夫人。”两个门童行礼。
霍惜微笑点头,“辛苦了。”跟着穆俨抬腿迈过门槛。跟在她身后的香草给二人各塞了一把赏钱。
两个门童半天没反应过来,看着手中的铜板,不敢置信:“你方才听到什么?”
“夫人跟我们说辛苦了,还给我们赏银?”
愣了半晌,齐齐向走出好远的霍惜扬声:“谢谢夫人!”
夫妻二人回到府里,还不知道他二人花了近二十六万两银子去赌石,还切垮了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府邸。锦
不过就算知道他二人也不会放在心上。夫妻二人用过晚饭,又在府里散步消食,这才回到屋里。
“你把那个马车夫换了?”
“没有。只是把他支开了。现在还不宜打草惊蛇。知道明处有些什么人也好防着,总好过拔了钉子,被人再安排人,咱们又费心去找出来再拔除更好。”
他夫妻二人毕竟才回府里,又不掌中馈,各处的人手不听他夫妻的号令很正常。
“出门记得多带些人。即使在府里也不可大意。”
霍惜点头应下,“不过我觉得君姨娘应该不会那么蠢,要对我们下手吧?她亲大哥死了,再想为他报仇,也不会出这么蠢的招吧?让咱俩折在云南?即便穆展能得封世子,不还是要留质京城?就算还有一个穆望能指望,不怕你的人把穆望弄到手里,她最后鸡飞蛋打?那云南岂不拱手送给三房了?替人做嫁衣?”
照霍惜看来,要是她,她就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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