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常有无赖混子夜里来偷,以至外头风言风语。一群身无长物的女子投告无门,最后竟携手离世了。”
那几日她得了消息,连饭都吃不下去。
她虽久居庵堂,但她若没了穆府僻护,水心庵只怕也不会清静。
而且穆俨总归与她有嗣子嗣母的情份,他当世子总比二房当得好,余氏一族也才能在滇地继续长兴长旺地经营。
穆俨思忖片刻,已明白余氏所说。
“母亲所言,俨谨记。我原是不屑与君氏一族较量,年少时君明章数次想要我的命,我有无数机会可以诛杀了他,但让他活受罪总比死了一了百了好。却不想留他一命,他竟打主意到惜儿身上。母亲说得对,哪怕我们有理,我们不去理会外头的风言风语,君家此番折了一人,定会不遗余力在外头诋毁我夫妻二人。确实该先下手为强。”
余氏微笑,“你想明白就好。很多时候,你自认行的是君子手段,但也免不了会遭了小人的道。哪怕防御得好,小人总在暗处使手段,也烦。”
“母亲所言甚是。俨多谢母亲教诲。”
余氏见这嗣子对她恭敬,心中只觉快慰。
其实她与他并没有多少相处的机会。少时他在云南,一直养在老侯爷和先侯爷身边,养在前院也并没有与她如何接触,后来先侯爷去后,他便进京为质了,母子二人更是没有了相处的机会。
虽偶有信来,但也是例行公事的问侯。
“如今大房还要靠你夫妻二人支撑,凡事需三思而后行,莫一味意气用事。君氏起家不过十来年,用不着怕他。若真有难处,可上余家寻你舅舅们相助。”
穆俨,霍惜:“是,儿子儿媳谨记。”
夫妻二人在水心庵陪着余氏叙了许久的话,又陪她用过中饭,这才在她的目送下,下山。
二人坐在马车上,穆俨有些感慨:“我少时对余母亲的印象并不深,只觉她是一个沉静不喜多言之人。那些年她与我说过的话,加起来可能还没有今日说得多。”
霍惜斜了他一眼,“那是,还不都是我的功劳!不然外头怎么有夫人外交这样的话?男人们官场上怕被人告结党营私,私底下还不靠夫人们交际应酬?若没有我,母亲能跟你这个面瘫说那么久的话?”
穆俨最爱她得意时满脸放光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是是,都是夫人的功劳。若不是有夫人在,只怕我跟母亲说不上两句,把东西放下,就该下山了。”
那你看看。当然全是我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