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要求他们耕种并上缴税收。
但一方面限制了他们的行为,一方面又拖欠军晌,税收过重,导致军户生活无着。
像支阿婆这种,她家男人和两个儿子都战死了,留下一个六岁的小孙子还要充幼丁,她一个半劳力要带两个幼童,还要耕种分给他家的田地,只怕难以为济。
若她家男人和两个儿子的无恤金能落到手里,紧巴着应是能把日子过下去的。
而且今天来的人也不全是军户。有一部分是家中为避免他们成军户,把另一支子孙分出去的,做为军眷上来要说法的。
这些眷属当初随军而来,如今生活无着,故乡又回不去,日子过得艰难。
“如今军晌拖欠,眷属们要做些旁的,卫所只怕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们缴够税赋就行。除了兵丁,妇人孩子等眷属,若有余力,都可以出来挣一份活计。”
而且军晌拖欠,只怕军心不稳,她这也是帮助稳定边疆军心,且她不用兵丁,哪有什么违制之事。
“对啊,我们不用兵丁,不用青壮男丁就好。而且难道事情不解决,我们夫人天天出门都要被人围堵不成?”
香草满心满眼都是她家的夫人,只要霍惜说什么做什么,她都觉得是对的,坚决拥护。
马嬷嬷瞪了她一眼,对霍惜又道:“姑娘,此事你还是要跟世子知会一声。此地复杂,咱们又没依靠,束手束脚,不像在京师便利。”
霍惜点头,“嗯。一会我就手书一封命人快马给他。”
转头又吩咐让人把花名册的信息补全,各家什么情况,人口结构,秉性脾气,人员来往等等。
又命人去招集云南产业各掌柜各管事前来回话。又命乾三去调集穆俨留在云南的人手。
如此与众人周密计划了几天,终于算是有了一番详尽安排。
而这几天,黔国公府各处也都在关注着霍惜的一举一动。
只知她进出府频繁,且院中人员来来往往,具体是些什么人,她要做什么,一概不知。
三房段氏婆媳说起霍惜嘴角带笑,“君氏婆媳只怕要碰上硬钉子了。”
“母亲,那咱们?”车氏问道。
“大房二房相斗,与咱们何干。”
“大房得封世子,咱们真的不用帮忙?”将来她的儿孙不是还要看大房过日子吗?
段氏顿了顿,叹口气:“大房得封世子是不错,但只怕在此地呆不了多久就要回京。国公爷正当壮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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