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干净了,剩的知情人不多。
只要她不认,那个孩子别说充嫡脉,说是庶子都没人信。身份存疑,是承不了爵位的。王公贵族,最忌血脉混淆。
“来人。”
一个婆子领着一个丫鬟进来,王氏吩咐了她们一通,二人点头,应声而去。
如今留着孙氏已是无用,反而会成为把柄。
婆子领着丫鬟从太夫子院子走出,手上端着托盘,用红布盖着,里面是一壶毒酒。壶不大,但这个剂量,足够要了孙嬷嬷的命了。
二人走到关着孙嬷嬷的柴房,张辅命人守着,本不打算放她二人进去,但她二人说是奉了太夫人的命,给孙嬷嬷送些吃食。
守门的人也不敢不听。退开让她二人进去。
柴房门打开,孙嬷嬷见是太夫人身边的人,扑了过来:“是太夫人让你们来接我出去的吗?我就说太夫人不会不管我的。”
孙氏念叨了几声,喜不自抑。
关了几天,孙嬷嬷整个人已是萎顿不堪,衣裳头发都乱了,哪有往日太夫人身边红人的得意样子。
婆子和丫鬟对视一眼,心有不忍,但也不敢违抗太夫人的命令。
“孙嬷嬷,太夫人让我们来送你们一壶酒。”
孙嬷嬷以为太夫人命人给她送吃食,要带她出去,正高兴地扑过来,刚要把托盘揭开,这一听,吓得脚步急忙顿住。
睛睛都瞪圆了,话也说不全了:“太夫人,送我酒?为何要送我酒……”
身子开始打起摆子。
婆子和丫鬟却不欲多说,一人拿起酒壶,一人过来捉她。
“不,不要,定是你们搞错了!我要见太夫人,我要见太夫人!”孙嬷嬷拼命在柴房里跑着,闪着。
奈何她几日水米未进,没跑两步,软在地上,被婆子一把捉住。
孙嬷嬷吓得不轻,手脚并用,在柴房地上爬行着,头连连晃着,不肯就范。
眼看壶嘴就要喂到她嘴里。孙嬷嬷咬紧牙关,眼睛里流出惊恐的泪,被婆子和丫鬟左右箍着,只能拼命摇着头,退着缩着,身子也吓得打起摆子。
那婆子捏起她的下巴,令她嘴巴张大,就要把壶嘴对准往她嘴巴里倒……
忽的柴门被打开,婆子丫鬟一个不防,被人从后颈敲晕,倒在地上。
“你是谁?”孙嬷嬷惊魂未定,生怕来人索命。
来人却不答,把她从地上捞起,从屋里冲出,很快没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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