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好些人手出来,各处目前颇能支应,比如邹胜,就已是颇能够胜任,也能独挡一面了。
或许是许了亲,感觉有了更多的责任,已经成长为广丰水一个能干的大管事了。
郁江自从把女儿许给了邹胜,自觉与广丰水也绑上了,再者他和霍家的关系本来就好,平时两家多有来往,如今广丰水船队的事,都由他管着了。
而霍二淮则忙着庄上子的几处作坊。
糖坊还是捂得好,市面上还没有人能制得出来。每年除了给出海的船带了许多去之外,还一年几趟运往松江港和宁波港,已经是家里一大隐秘的重要来钱路子了。
而女工作坊如今由沉千重的岳母孟氏管着,让秦怀妤轻松不少,如今囡囡还小,她还顾着一个家,也没太多精力。
好在孟氏如今日子过得舒适,没什么要操心的,女儿虽然怀孕了,但女婿把她照顾得好,有丫头婆子照顾,她便一心扑在作坊上。
孟氏那人又不像秦怀妤年轻女子面皮薄,她该严厉时严厉,该玩闹时也放得开,女工作坊在她的管理下,出活更多,质量更好。
如今女工作坊,除了一个女工作坊,还多了凝秀开的一个织纺。
家里各处收上来的生丝生棉都往织坊运,由着几十个织娘,一天五六个时辰地不间断地干,每日都能出大几十匹布匹,成绩很是不错。
“真不错,这布匹不比大织坊织出来的差。”霍惜摸着织好的布匹,对凝秀夸奖了几句。
凝秀心中高兴,看着姑娘平平安安回来,心里大大舒了口气,“姑娘满意就好。”
“满意。不过听说她们每天都织五六个时辰以上?莫让人觉得我们苛待了她们。”
凝秀摇头:“我按姑娘说的,一天只做四外时辰,有时候赶工也顶多织五个时辰。时间并不长。但我们是按件计筹的,她们每月出的布多,拿的银子也多,都是自愿留下来织布,并不强迫。”
“那就好。咱们住在这琼花巷,这些织娘大多是附近的,莫坏了邻里的关系,莫让人说咱们为了钱,掏坏了姑娘和婶子们的身子。”
“姑娘放心吧。赶工的织娘多数都是住在织坊的,我请了专门的婆子给她们做饭,洗衣,连屋子都帮着她们收拾了,她们心无旁骛,只一心扑在织机上。连那些住在外头的织娘都羡慕,不少人都想搬到作坊来住。”
霍惜笑了笑,“单身的姑娘无牵无挂的住到织坊倒是没问题,有家有业的,上有老下有小的,怕是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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