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最后真的也只会当是假的。」
李典收明白事情轻重,说得有些不甘。这些年他们家受到的教训,不能说不深刻,都是血的教训。
李石勉默了默,看向霍惜:「宁姐儿,你跟你,父亲联络过没有?」
霍惜愣了愣,摇头:「没有。我恨他。」
李石勉见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愣了愣。想到张辅给他们寄来的那封信,劝道:「你父亲,常年在北方戍边,当年你母亲过世,他也不在京城,只怕家里瞒了他不少事。」
李石勉想着,这事的关键还是在张辅。
若张辅想认,念儿就是正经的嫡长子,若张辅不想认,那这两个孩子只怕真的要永远留在市井了。
两个孩子得不到身份不说,还得时刻谨防张家人对他们下黑手。毕竟人死如灯灭,只有两个孩子死了,他们的爵位才能继承得名正言顺。
那张辅当初为了娶他的柔儿,在他面前磨了一年,事事殷勤,最终以一片赤诚之心感动了他,他这才把柔儿嫁给他。
婚后,看他们小两口情浓意真,他心里也高兴得很。
只是见霍惜一副不想多谈张辅的样子,有些纳闷,目光闪了闪,两拳紧紧攥了攥:「宁姐儿,你,母亲是如何亡故的?」
李石勉有些艰难地开口。
这一开口,全家人都齐齐看向霍惜。
他们一家获知的消息,只说心柔是难产而亡,但念儿都好好地活下来了,难产个屁。
这个理由他们一家是不信的。而宁姐儿的来信中,也从没提过她母亲的事。怕孩子伤心,一家人在信中也从来不问。
如今,李石勉和马氏,终于想问问看,他们的女儿究竟是如何没的。
霍惜一听,红了眼眶,朝老两口子跪了下来:「是我,若不是因为我,母亲也许就不会死的。」话才说完,泪如雨下。
她无数次想过,若是当时她没有出现在那里,没有看见那一幕,是不是母亲就可以挣脱开,可以大声喊人?哪怕庄子里的人都被她们收买了,没准周围村子路上有人呢?没准她们因为害怕,不会下狠手呢?
没准母亲有一线生机呢。
母亲当时是挣扎的,只不过看见了她,怕她也遭到毒手,都是因为她,母亲是为了保护她,才停止了挣扎,给她争取了时间。
霍惜跪伏在地上,痛得她无法呼吸。
李石勉和马氏,李典收等人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内幕,惊得不能动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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