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弄错一回可能,难道回回都弄错?”
“这,这竟是升生不臣之心来了!”
穆俨嘴角讥笑,不臣之心,也不是刚生出来的。
“也许只有我死了,才能趁了她的心吧。”
“你……俨儿,你千万别这么想,父亲当初既然把年幼的你抱到西南,又亲自教导你,给你延请文武名师,大哥也手把手地带你,西南自然还是要交到你手里的。”
穆俨叹了口气,祖父和嗣父的一番苦心,我撑得艰难。盯着西南这块肥肉的人不少。
“叔父没有祖父和父亲的手段,君家在西南又是当地的大世族,盘根错节,又与当地的土司几十年通婚,叔父还要倚仗君氏一族。与当地土司,各民族交好,也是陛下的意思。”
“话虽如此,但这几年陛下往西南云南频频动作,也是防着我穆家做大。一方面让我家与皇室联姻,施恩倚重,却又处处堤防……”
“四叔,禁言。”
穆昕四下看了看,悄声道:“四叔懂。俨儿,你……没想到你这条路走得这么难。放心,四叔会支持你的。这事我会叮嘱公主的。若是她被召入宫叙话,咱昨晚遇到的只是掠人钱财的水贼。”
“嗯。”
一行人进了镇,会合了先行到镇上的耿氏、穆望等人,略做休整,又重新走上陆路,回京。
霍家这边,霍二淮杨福等人一夜没睡,船上有公主一家人,他们都去了穆俨坐来的快舟上守了一夜。
如今也不打算休整,还是想快些回京,生怕路上还会遇到什么事。
霍惜便让他们进去睡,自己到船尾摇起了橹板。
霍念在船尾端着吃食一边吃,一边喂她一口,在船尾陪她。缠着霍惜讲了蒙求上的一个又一个人物典故。
把霍惜都给问懵了:“你哪来这么多为什么?把为什么都记下,下次姐姐给你找一位先生,好好回答给你听。”
也不知外祖一家如何了,若是外祖还活着,以后可以跟外祖通信来往,让外祖指点念儿功课必是极好的。
“姐姐,回京后,我真的要进学堂了吗?可不可以不去?我喜欢跟爹娘在船上打渔。”
皮小子抱着装着吃食的碗,蔫答答的,一听要进学,就没了精神头。
“进学读书也可以打渔啊,你学得本事了,想做什么不成?打渔也是要会看秤星,会算账的,你不是说打渔挣了钱,就买好多田地,然后请人来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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