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门老头笑着说道。
“老哥你这么说话可是伤兄弟心啊!论下棋,解堪那厮那是我的对手,放眼望去,南有镇也就你是我对手!”老圭叉着腰,义正言辞说道。
眼角余光瞥见一个身影出现在大门口,老圭又赶忙接了一句:“当然,老五下棋也是不错的,勉强也算我的对手吧!”
褒五白胖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白净无须的胖脸上挂着标志性的笑容。
褒五笑呵呵地用手点了点老圭,迈步走出门外,笑着说道:“那就等你完事的,下午到我那里坐坐,找庆老哥一起小酌几口,我让老鲁头烧几个菜!”
老圭笑着答应着走进了宅子大门,顺着廊道往里面走去。
宅子里静悄悄,内宅没有仆役丫髻。只有一对看不出真实年纪的中年夫妇坐在院子里。男人在教一个男孩练拳,女人在教一个女孩练剑。练拳和练剑的声音都不大。
老圭眼神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径直穿行而过。老圭混了两千年的江湖,对这对中年夫妇身上不经意散发出的一丝气机讳莫如深,那是一种被历代朝廷、被全天下都极其忌惮的气机,更有一种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气息。
老圭不知道这对中年夫妇是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来的,只是有一天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出现在这个院子里,教两个孩子练拳练剑。中年夫妇从不出门,两个孩子也只有年节的时候偶尔出门玩耍。
这个宅子大门之外发生的一切,他必须关注,必须负责。以大门为界,大门里的世界是另外一个小世界,他甚至都不敢听不敢问。
老圭走进阁楼,深吸一口气,低下头轻轻叩门。
一个白裙的女子如踏波般从里面开门,明媚晨光从她背后落下,被轻轻挽起的云鬂挡住,不情愿地绕过那隐于背影之中的绝美容颜,映亮了她一点面颊。
开门的是佩佩,都说女大十八变,此时的她与前两年相比,几乎是判若两人,柳眉凤目,凝肌纤颈,冷艳孤傲,眼波流转际,百媚横生,妖丽得让人窒息。
老圭后退一步,偏过头去,不与佩佩对视。佩佩也不多言,带着他来到一处大厅。
虞琳慵懒的半躺在软塌上,小腹的隆起已经比较明显。
老圭坐下,从怀来掏出一卷锦帛,低头递给佩佩。
虞琳接过锦帛翻看好一会,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妹妹来信,说齐国那边一切都好,两个儿子也很好,还说如有机会要来看看我。但是我俩自幼一起长大,我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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