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兹伸手拦住了身后想要搀扶夫人的两个打手,他在等这个不识趣的女人选。
足足有好几分钟,艾玛都是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女人的侧脸很有一种破碎的韵味,她的眼睛已经被蓬乱的头发遮住了,往日丰润的嘴唇干裂不已,但嘴巴却缓缓张开了,牙齿上沾染着血丝,正在无声的疯笑。
她缓缓开口,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乞求道:“我、我错了…”
……
哗啦啦。
热水带着氤氲的雾气均匀铺洒在艾玛的身体上。
即使被再精心手段处理过的伤口都需要时间痊愈,脚掌踩在湿润的地方还是会有钻心的刺痛,淡淡的血迹从掺杂在水中流向下水管道,可她却面无表情——
一旦想起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令人恶心的家伙,她完全不觉得这是舒服的睡前泡澡。
她跨进浴缸,修长的手指抚过脖颈,脚尖轻轻点着洒满花瓣的水面。
其实在今天,她在某个瞬间的动摇过。
艾玛在做完义体手术后发现汉兹在不停地联系她,让她一度觉得汉兹是不是知道冬月要出事,这才让自己去拖延时间。
她很擅长给别人找补理由。
如果汉兹能在今天找到她后关心她的伤势,她也许会把这个恶毒的计划吞下去假装无事发生。
因为报复太让人伤神,也太累了。
自己什么时候被关心过?
好像没有……
艾玛脑海中神经松动,她突然记起来那个埋头为自己穿上了鞋子的年轻男人。
她从那家伙的眼中看出来过克制,看出来过不属于这座城市的温柔,像一头雄狮,强大有力,只想要做自己目标内的事情。
其实,在林跃要混进狗镇的那个时候,艾玛完全可以通过应急措施联系到汉兹,甚至可以和幽冥犬的士兵打暗语——不论怎么样那个佣兵都会陷入死地。
然而她放手了,因为她知道没有人能扳动汉兹。
她就眼睁睁看着这头带着报复意味的野兽钻进了狗镇的丛林里,就当是为自己心动买的单。
可是,这家伙和他背后的力量超乎了艾玛和汉兹的想象,那个凛老板和这个执行力强的家伙就像是同步一般,迅速剥夺了汉兹动物帮的基本盘,将自大的汉兹狠狠坑了一把。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汉兹就已经乱了方寸。
在来生酒吧的时候。
艾玛甚至还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