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做什么很精细的玩意,只要削的没有木刺即可。
家里不缺柈子,唐植桐先用斧头找平,大概砍出个模样,然后钉了个小板凳。
眼下的木匠大都采用传统手艺,用台钳的并不多,大多采用一种带有挡头的凳子,自己钉起来的那种。
简单来说就是在长凳的一端钉上一块木头作为阻拦,然后将要加工的木材放在凳子上抵住这块木头,从另一头用刨子切削。
外面太冷,也没有灯光,唐植桐用这些简易工具在厢房加工。
“累不累?要不要歇一歇?”小王同学帮不上忙,看着穿着薄衣却满头冒汗的丈夫,很是心疼。
“没事,多刨平几根,钉起来就好。”看别人做起来很简单,但自己实操起来一点都不容易。
唐植桐本来还想整出木板来着,这下直接打了退堂鼓,把雪橇骨架所需要的木料做出来就是胜利,剩下的还是明儿去找木材厂张波进货吧。
“我小的时候也有一个,不过后来搬家弄丢了。”看着丈夫一下一下刨出木花,小王同学满是回忆的说道。
“那你小时候够幸福的,我那时候都是蹭三哥的雪橇玩,我拉他一趟,他拉我一趟。当时压根就不知道累,一玩就是一天,棉鞋、棉裤湿了都不愿停下来。”
“回家不挨揍吗?”
“揍啊,揍完塞被窝里取暖。有一回跟三哥玩的太投入,当天三哥就发烧了,然后他那雪橇没能保住,被马大爷塞炉子里烧了。现在想想,关雪橇什么事?都是人小管不住自己的缘故。”
远在南营房的马克俭莫名其妙的打了两个喷嚏,引来了王雁的一阵埋怨:“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多穿点啊?”
“嘿嘿,没事,我给桉子回封信,你先睡吧。”马克俭接过爱人递过来的外套,披在身上,拍拍爱人的手,说道。
“你们俩也真是的,隔得也不远,约一起坐下来聊聊,不比写信强?”王雁回到床上,裹上被子,靠在床头,吐槽道。
“他又是上学又是工作的,哪有那么多时间。”马克俭头也没回,低着头一边寻思着写些啥,一边回道。
“那你别忘了会堂的事,谢谢他。”王雁提醒道。
“嗯,忘不了,别操心了。跟你说话老打断我思路。”马克俭点点头,王雁提到的是会堂招工的事情。
中秋节前,马克俭跟唐植桐提过一嘴,自己想活动活动进会堂,但被唐植桐的建议劝住了,事实证明这一步走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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