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天才开始加工月饼,等过两天市面上就有卖的了。”傅全对松子很满意,解释了一句。
“又是排队又是限购的,来都来了,索性麻烦您吧。”唐植桐乐呵呵的说道。
“那你是来着了。今天刚出炉的,你瞅瞅这皮,你瞅瞅这馅,多扎实。来,尝尝。”傅全说着,伸手从旁边拿过一个月饼,直接掰开展示给二人看,广式五仁的,递给唐植桐和马克俭一人一半。
唐植桐接过来尝了一口,赞道:“傅老哥手艺没得说,好吃!”
马克俭在一旁看着,没有搭话,也没吃月饼,拿在手里,四下观望。
“唉,今年来的料不全,这种用料扎实的做不了多少。”傅全感叹一声,透了个底。
“特殊时期嘛,理解理解。”对此,唐植桐是能理解的,豆腐都开始用豆饼加工了,酱油质量也下降了,其他吃食也逃不掉这种命运。
就老四九城来说,广式月饼是妥妥的异类,京式酥皮月饼才地道。
然而随着各路人马的进京,这些点心小吃就有了交流、融合,广式软皮逐渐流行开来。
至于馅料嘛,就今年这种情况,有啥吃点啥得了,不能挑剔。
“我份额有限,最多只能给你这个数。”傅全伸手比了一个六的手势。
“六十?”唐植桐试探的问道。
唐植桐的想法比较朴素,松子在京城属于稀罕货,一斤四毛多,四包松子最少得值五块钱。点心厂月饼的批发价比最多比零售价低15%,按零售价一块二一斤算,每斤差价一毛八,如果从傅全这边购买低于三十斤月饼,眼前的这堆松子连本都回不来。
“六斤。这一批点心的损耗加起来也没有六十斤。”傅全哭笑不得的摇头,摇完头,强调道:“损耗,明白吧?三毛钱一斤的出厂价。”
“哎吆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隔行如和山,我想叉行了。”唐植桐赶紧拱手告恼,他悟了,这是拿成品月饼当损耗处理呢,这样算下来,六斤的差价高于五块钱,能接受。
“没事,没事。你看……可以吧?”傅全摆摆手,问道。
“不行,不行。”这回轮到唐植桐摇头了,在傅全笑容消失之前,又补充道:“我一个人哪能把傅老哥的份额都占了?分给我四斤够过个节的就行了。”
“我一把年纪不好占你这个便宜,回头师伯该批评我了。这样吧,厂里还有些点心渣,也是三毛一斤,给你六斤点心渣,凑个十斤吧。”傅全是个有底线的,东西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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