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日不乖了?”谢明月佯装生气。
戚缙山摸摸她的脸,低笑着问:“今晚也乖吗。”
谢明月点头:“是啊,一直都乖的。”
及至夜幕深沉,她方才深切体会到自己这话是作茧自缚。
戚缙山将她折腾得更鼓响了好多下,都不肯歇下。
或许是被她那可怜巴巴的祈求所打动,终于还是在三更时放过了她。
屋内的动静渐渐平息,只余下月光与两人交织的呼吸声,在这宁静的夜晚里缓缓流淌。
外头,元白顶着眼底的乌青,烧水的手恨不得舞出残影。
翌日,谢明月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解了乏。
她嗓音沙哑地唤来元白喝水。
元白傻乎乎问:“夫人,今日的汤药要熬哪种?”
她的手都快断了,可见这汤药有用。
谢明月的脸瞬间涨红了。
“补什么补,”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补了,以后都不许提这件事!”
她挣扎着起来梳洗。
待绕过屏风,谢明月看清了自己桌上放着的一张纸,顿时如遭雷劈,呆在了原地。
苟子涵给她开的滋补方子,她原本好生细藏起来了,如今却整个铺在桌上,正大光明摆着,日光透过窗纱晒到上面,格外醒目。
谢明月身形晃了晃。
好啊,原来戚缙山不但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甚至还故意喝了那碗补汤……
想到昨晚自己的凄凉无处诉说,谢明月悲愤极了。
戚缙山这厮,连和自己媳妇都用这么多心眼,心果真是黑的!
她正气着,外头玉江送来个小盒子。
“夫人。”
元白呈给谢明月,谢明月揭开盒子一看,小脸红了又白,“啪”地一声,粗暴地将盒子盖了起来。
“放到枕边去。”
她忍不住捂脸。
这送来的,是新的避子丸。
此时再想想书房那日的情形,以及昨日戚缙山说暂且不生的那番话,谢明月还有什么不明白?
那日他定是在等避子药起效!
结果被她误以为……他力不从心,没想到昨夜他便锱铢必较,身体力行,告诉她,他好得很。
这还叫她说什么好?
全赖她自己胡思乱想,给自己挖了大坑。
“夫人……”
元白看着谢明月的脸一会红,一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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