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药呢?”
这话一出,永嘉周围的人都露出了奇异的神色。
支取公中银两就算了,这无病取药……
当即就有人同同伴咬耳朵:“这我知道,我们家的姨娘也爱用这招,拿府中的名贵药材,偷偷倒到外头的铺子里卖,换取银两。”
“啊?可永嘉县主……县主要什么没有,需要用这法子换银子吗?”
“你忘了,县主大婚时,那些嫁妆破破烂烂的……说不定,县主手中没什么钱呢,况且她那夫君也没个一官半职的,恐怕一房人要指着县主的食奉过活!”
永嘉听到了议论,简直要气晕过去。
“你别胡说!你这几日都不着家,怎么知道我做了什么?你血口喷人!”
她激动地指着谢明月,反观谢明月神色淡然,面目如常,看过去反倒是身居高位的那个。
“我是否胡说,县主心中自有决断,”谢明月重新接过那礼盒,慢慢从永嘉身边走过,“恕我失陪。”
她走了,留下一扇挂在门框上要落不落的门,仿佛永嘉那岌岌可危的脸面。
柳光舟似笑非笑地朝永嘉鞠躬:“县主好手腕,误会一场,这修缮费还请县主掏腰包,在下告辞。”
留下永嘉对着那空荡荡的厢房,极力压制着心底的怨恨。
“看什么看?”
良久,她回身吼了一句,看到朱清后,忍不住呵斥:“都怪你,也没弄清,就在我耳边怂恿,这修缮钱你出,我回府了。”
说完也不看朱清的脸色,飞快地下楼坐进马车走了。
她如今囊中羞涩,能省一分是一分,怎么会赔钱!
谢明月出了茶楼倒是心情大好。
既然出来了,她就去书坊买了那本柳光舟说的书,又为顾清莹挑了一些新奇的玩意儿,准备找时间送过去。
戚缙山让她少在外面活动,她一次买完,也省得再出来。
待采买一通后,也到了晌午,谢明月回府用饭,一踏进大门口,正巧碰上信使来送信,府上的下人收了信,正往里走。
谢明月叫住那人。
“过来。”
她面无表情,收信的下人顿时心中惴惴不安,忐忑地走来。
谢明月看到他怀中那一叠信,淡淡地问:“这些年,可曾收到过贺兰芝写给我的信?”
“什么……”下人疑惑了一瞬,随即脸色略略一变,“大、大夫人,小的不知……”
“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