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拜师成功学到了一些皮毛,便会来看我们…”
原来,十年前,吴婶与她的夫君本来是一对恩爱的璧人。
她夫君吴庄是靠打铁为生的。
从吴平安生下来的那一天开始,他便像变了一个人。
嘴里天天念着听不懂的词,一直在屋外比划两下。
在吴平安一月的时候,吴庄开始重新打铁。
吴婶以为他恢复理智了,便开心的什么都听他的话。
吴婶以为这次是替旁人打的铁。
但她却眼睁睁看着这把剑铸好之后,吴庄疯癫的模样。
吴婶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但她却阻止不了吴庄的离开。
吴庄只是说要上山修仙拜师,却没有说明是哪一个门派。
吴婶问了许多人,便自己认为吴庄带着剑是要去做剑修。
但吴庄走了以后,这个家就散了。
吴婶这才知道吴庄为了做那把剑,借了许多银子。
如今吴庄人找不到,知道吴婶带着一个孩子什么都干不了,便来到了吴婶家中洗劫一空,把能拿的都拿了,这才离开。
而后,吴婶所赚的每一笔,都要精打细算,不仅要还灵石,还要养陈平安这么一个孩子。
而在一年前,突然有人来到了吴婶的家中,说吴庄送信来了。
吴婶心下一喜,连忙打开信。
她识得几个字,认识这是吴平安的字迹。
但字里什么也没有。
只叫吴婶好好保管这把剑。
吴婶一下子便认出来了这是当年吴庄带走的剑。
吴婶没敢细想,但不得不多想。
但不知为何,也就是从那一年开始,吴婶开始经历一些怪事。
虞晩乔有些奇怪的看了吴婶一眼。
“那为何要把这把剑给供奉起来?”
吴婶看着怀里的剑,笑了笑。
“如今我的念想只有这把剑了,夫君把他视若珍宝的东西送回我身边,不就是想让我好好对这把剑吗?”
那也不至于这么隆重吧。
虞晩乔有些难以置信。
即使剑生出了剑灵,她也从来见过这般奇景。
她隐约察觉到了吴婶有意隐瞒着些什么。
但她并没有再多问。
吴婶既然有意隐瞒,那便是不想告诉旁人。
她又何苦多此一举去为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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