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经历过生死的直觉,都叫她相信贺景砚的为人:
“可方才夫君在祖母的院子里,我们在院子里聊了有半个时辰,而在我去之前,夫君就已经在了,他不可能出现在府外啊。”
日华神医听见这话,也伸手微微叩了叩方桌。
她思忖了一阵,让宋熹之去问府里的人,贺景砚今日是否出过侯府。
直到下人都说没有,日华神医才是终于算是松了口:
“那可能就是我看错了。”
宋熹之皱着眉,仍旧是在思索:“您确定是和夫君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日华神医谨慎的摇了摇头,知道下人说贺景砚在侯府没出门,她虽讨厌男人,却也不想冤枉好人,于是道:“我对你的夫君不太熟悉,无法完全确定。”
宋熹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思仍旧是飘在了外头。
日华神医看着她这副模样,便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你交代我查的东西,我已经查到了。”
宋熹之听见这话,眼眸才猛地一亮,瞬间来了精神:“此种粉末确实是能制作成假死的熏香,甚至连解药的药方在我的山中都留有记录。不过这东西并不是我研制的。”
她递给了宋熹之一张泛黄的药方,看着方子已经有些年头了,却保存的极为完整。
宋熹之接过方子一看,便发现自己前世记忆中的那一份。
而上面的配方,也与当日皇帝报给自己的各类药材相同。
宋熹之捏紧了手中的方子,感受着眼前的日华神医,这样慈祥的眼神,又是试探性的对着她开口:“您……是不是认识我的母亲?”
日华神医倒是没有想到宋熹之居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她沉默良久之后,才是点了点头:“是。”
宋熹之握紧了拢在袖子里的双手,又是谨慎的询问出声:“我的母亲……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又是怎么死的?”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日华神医明显感觉出了宋熹之的急切,她垂眸望着方桌的边缘,只是道:“这个药方是我的师兄开的,或许我的师兄与你的母亲认识。”
宋熹之觉得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因为在日月山下时,大师姐第一次看见她的脸,便露出了略微有些惊讶的表情。
大师姐不可能会认识她,那么便只能是从前见过她的娘亲。
可宋熹之明显看出日华神医像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只能是继续问:“那您的师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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