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连这些都做了。”
梁氏听她这样说才高兴:“这有什么,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他当然要帮着自家人。”
“那姑母不会觉得我行事也不够光明磊落吗?”这句话才是梁善如真心想问的。
名声是身外物,她是不在意的。
两世为人,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梁善如早就想通了这一点。
可姑母如何看她,她不能不在乎。
梁善如心底涌起些紧张情绪:“嘴上跟您说不在乎,私下里又安排人去做这些,您会觉得我行事阴暗,上不了台面吗?”
到底还是年纪小,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梁氏被她弄得心下柔软的一塌糊涂。
本来以为她之前替自己谋划一番,是个长大了的,结果并不是。
梁氏捏她手心:“做之前就不怕我生气了?”
“做的时候是我很生气。”梁善如直言道,“我没做错任何事,本就不该被这些人编排,何况李大娘子闹到您跟前,把您气成这样,我就更生气了。”
梁氏哦了声:“那我就说对了,你做事的确是瞻前不顾后。”
梁善如又拉平了唇角,没再吭声。
梁氏便继续说:“我不生气,也没觉得你上不了台面。
一如延舟行事,难道他不是伙同我扯谎,又仗势欺人的登门去?
没有谁一辈子清白磊落,人都是有私心的。
我只是有些好奇,李家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其实觉得小侄女有点让人捉摸不透了。
单纯天真她肯定算不上,但她要有这么大的本事,连李家内宅里的辛秘事都能掌握,又是怎么被周氏拿捏数年的呢?
梁氏实在困惑。
梁善如撇撇嘴:“这是托了静仪的福。”她先解释了一句,又往下说,“长乐侯夫妇逼我嫁李六郎有一段日子了,刚说这事儿我就告诉了静仪,那会儿我们俩总是商量,后来她就帮我打听了很多李家的事。
主要是李六郎花名在外,静仪老是说能养出这样的孩子,李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指不定有多少肮脏龌龊事,我也该拿住些把柄,万一长乐侯真的逼急了,好歹能够自保一阵子。
至于她怎么知道的,我没细问。”
梁氏眼底掠过了然:“静仪对你是没的说。”
说起徐静仪,她都有些惋惜:“这一去京城,再见不知何时。本来还在扬州的这阵子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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