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这毕竟是朝廷的节度使,谁敢小觑怠慢?
周慎领着梁善如走在最前头,至于周氏说误会,他连理都不理一句的。
一路无话,更把长乐侯气的要晕死过去。
等进了正厅,周氏吩咐奴婢赶紧奉茶上来,长乐侯坐在主位上看着家里婢女们忙活,到底忍不住,又在鸡翅木的扶手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我家的茶也不是那么好吃上的。
周大人威风,你是节度使,刺史大人见了也要让你三分,我们算什么?
所以周大人敢在侯府耀武扬威,不把我们夫妇放在眼里!”
“本官威风不是一两日,长乐侯今日才知吗?”周慎斜眼睨他,十分傲慢。
“你——”
“看看这个吧。”周慎不跟他浪费口舌,一直放在袖袋里由梁善如仿写的手书被他拿在手中,朝长乐侯方向递过去。
长乐侯知道那八成不是好东西,根本不想接,气氛僵在这儿,周氏没办法,缓步去接了过来,顺势就看了。
她如临大敌,长乐侯才皱着眉抽走。
最后一个字入眼后,他一下把那封手书扔到地上去:“简直是胡说八道!吃我家用我家,长了这么大,我们成了不容人的恶毒长辈,要周大人个外人来照拂梁善如!”
“你恶不恶毒,自己清楚。”周慎看了眼地上的手书,“当年梁兄托付,也是以防万一。披甲上阵,生死未知,他每次出征前都会派人送这样一封手书给我,那么多年只有这一封如今是真正派上用场的。
当然,不论是我,还是梁兄在天有灵,都并不希望用得上这手书。
长乐侯,亏心事是你干的,这么多年薄待善如,现在装什么慈爱长辈?你有什么可生气,难道谁冤枉了你不成吗?”
“你——你——”
长乐侯也没想到周慎一个带兵打仗的人嘴巴这么厉害,一时居然堵得他反驳不来。
周氏见状连忙把话接过来:“这阵子闹了些不愉快,善如怨我们,周大人经历的事多了,怎么好不分青红皂白这样到我们家来问责呢?
弟妹去的早,二叔又常年在外领兵,善如这孩子在我跟前养了这么多年,我待她比亲生的女孩儿还要好,周大人怎么不看看我们的好处?”
她说着就要哭,淌眼抹泪的叫善如:“你在徐家闹了一出,害得你姐姐被送去庄子上,现在又请了周大人来……善如,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要逼死我跟你大伯,你才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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