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方便,你就把我这里当成你的家。好不好?”殷苹蓉坐了下来,说道:“说笑的,我望到梳妈妈鬏的人,总感到不怎么好说话,好像她们是上一代的人。……唉,李老师,你原来不是住在学校里的吗?”李慧明笑着说:“我跟上人分开来过的时候,没房子住,就住在学校里,有五个学期吧。上人砌了新房子,就把这老房子让给了我。你看,这房子怎么样?”殷苹蓉望了望,说:“这房子五架六砌,院子不小,蛮好的嘛。”
李党桂一来就洗锅子,周士玉、周婧丽几个上菜园子弄蔬菜。人手多,操办起来十分迅速。
殷元琪回来,李慧明嚷道:“今日我请玩的姐妹们,她是三河学校的殷校长,今天第一次到我家里玩。你要勤力,出手帮忙,端饭端菜。吃的时候,我们把上岗子留给你坐。”殷元琪笑哈哈地说:“算了吧,上岗子由客人坐,我做服务员,保证服务第一流。殷校长呀,在我家里,师长没女长大,女长叫我师长做什么,就得做什么。好,你们都坐下来。到时候,我给你们每个人都敬一杯酒。”
殷苹蓉抬手就摇道:“酒我晚上绝对不喝。中午喝了杯酒,头直晕,考究不敢往家跑。”李党桂也摆着手说:“中午我喝了两杯酒,脑子里轰轰的。哪喝过这么多的酒呀!这晚上我滴酒不尝。”陆静芝说自己中午喝的酒在姊妹三十二个人当中喝得最多,晚上可不能再喝了。“照这么一说,你们要我坐得来做什么呢?我还是做服务员吧。”殷元琪打了声招呼,往厨房里去了。
陈春兰说:“我喊粉桂的时候,望见黄书凯、束时庆两个人托住冯黑老五往家跑。他满脸污血,不成人样。粉桂她上了杨庄做亲戚去了。”杨艳玫说:“冯光修如再这样死喝,早晚要醉杀在酒里,要不然,也要得个烂肠瘟。”李慧明厌恶地说:“冯光修他这个人没谈头,满肚子的坏水,可以说是个身披红皮袄子的人渣。这种人说是能入到党,简直是天大的笑话,道德败坏极了。”
陆静芝轻蔑地说:“冯光修这个坏蛋遇到混脚就像屎壳郎见到新的屎橘子一样,高兴不得了,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大混世虫。唉,不谈他这个狗日的,我们都坐下来吧。”李慧明抱住殷苹蓉,请她坐首席。殷苹蓉说:“你家殷元琪坐,你不早就答应了他吗?”“我跟他说玩的。你是客人,应该坐上来。殷元琪他在自己家里,也不好意思坐呀,盛点菜在锅门口吃还差不多。”“你不得了,反过来欺自己的丈夫。”李慧明弯着腰笑道:“我是来人狠,平时来被丈夫欺得抬不起头,你可不曾望见哟。再说今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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