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出来,跑到巷头上分手。林茂森向西跑,遇见了刘传宝,便相告道:“你够晓得呀,昨日夜里陆静芝溜掉了。”“真的吗?”“怎不真的?黄加成倒上庄东头把消息告诉给钱支书。”刘传宝眯着眼笑道:“好的嘛,人家静芝眼里是余剑飞,又不是你个钱二小。我不晓得老想人家静芝的交易做什么?就是把她捆绑起来送到你钱家来,也不会得乖乖巧巧地做你的婆娘。现在好了,人家溜掉了,给你来了个鸡飞蛋打。”林茂森也笑道:“凡有正义感的人,都巴不了陆静芝早点溜掉,死了钱二小的心。”
刘传宝快步跑回家里,把好消息告诉给妻子:“党桂呀,你够晓得啊?陆静芝昨日夜里溜掉了。”李党桂扎了花手巾,兴奋地说:“好!好煞了!陆静芝这才脱了苦海,她滚油浇心的日子终于熬到了头。”刘传宝忽地抱住妻子吻了吻,说道:“静芝跟剑飞两人可好呢,我也要跟我家党桂好。”李党桂推开刘传宝的手说:“你个疯神,赶快上工去吧,上床的夫妻,下床的君子。告诉我一个事情就告诉我一个事情吧,还要搂住我吻嘴做什么?”“唉,你这就不晓得了,我这是在爱你啊!”刘传宝仍然笑嘻嘻的。
袁小妹急匆匆地跑进陆春高家里说:“维荣码头上淌了一只绣花鞋,还有一只已经淌到河南边上,够会得是静芝想不开,投河寻死?”陆春柏愣了一下,马上说道:“去河东望望,余文生家的那小伙够在家里,如若不在家的话,肯定是两个人一起溜掉的。如若那小伙还在家里,这才有可能是静芝夜里投河寻死。我看呀,依她惯来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寻死的。”
五六个人耷拉着脑袋向南往陆春柏家走来。储秀珠无力地坐在板凳上,幽幽地说:“空烦了一阵子神,这个大蜡烛做得不简单的。静芝痴货头子促狭得很的,望了她表面上驯驯服服,规规矩矩,暗地里倒已经跟人串通好了。”袁小妹搬了张凳坐下,说:“也就日鬼的,又不曾有哪个人跟她在一起,要么前天中午李慧明进了她房间望她的。不曾说多少话,就帮她把头梳了一下,时间不长,她倒走掉了。”
黄加成走进来说:“钱支书已经叫黄会计到大队部打电话给大颜派出所沈所长,请他带两个人到轮船码头查人。过他三四十分钟就有消息了。”
陆春柏踱着步说:“我估计他们不得在大颜轮船码头上等客班船。这两个虫不同于一般人,做事往往出人意料之外,鬼精得很的。”
黄加成气馁地说:“人溜掉了,我们还在庄上做什么,赶紧下田做活计吧。”黄加恒耷拉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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