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过金嬢嬢也说来跟我一起的嘛,问题不大,就是日语嘛……”姐姐说到这里有些犹豫,“我跟她都不太会,到时候价钱口味写清楚,实在不得行就手机翻译,应该还能应付。”
“那要得嘛。我看你们两个都商量好咯噻,你才来说——明明就是先斩后奏嘛!”父亲说完哈哈一笑,“倒也好,你也有个活做,莫得在家里闷不出头了噻。我一个也照顾不到你们两个,”父亲说到这轻叹一口气,“忙起了饭都吃不上一口,幸亏还是有老张和关经理他们关照到,不然的话,恐怕这几个月都要睡在那边咯……”
“我晓得嘛,晓得你忙,才没得和你讲,讲了也顾不到。”姐姐说着,“那你在现场吃得惯嗦?吃不惯就带上点儿屋头的饭……”
“吃了几年了,有个啥子惯不惯的,能吃饱就对了嗦……”父亲把烟头按进锥筒烟灰缸,又接着点起一支,“那到时候你也要给金嬢嬢回些礼噻,莫得欠了人家的情……”
“这个我早就晓得,你就莫得操心咯!”姐姐笑着说。
“对了嘛,娃儿这一段时间在学校啷个样子嘛?那个洋鬼子再有没得欺负到他嗦?”父亲突然一转头问到。
“没得了,最近好多了噻,老师还是盯得紧。”姐姐摇摇头说。
那天从学校回来,挨了姐姐一扫帚后,弟弟才把全部事情原委说给了姐姐。
弟弟在学校里经常受到Ricky言语侮辱,但他始终记着姐姐说过的话,能躲则躲,能忍则忍,从不还嘴甚至连一个反抗的眼神都没有。这种逆来顺受让一贯以霸凌为乐的Ricky反而觉得无趣,更激起了他的挑衅欲。
那天在洗漱间里,Ricky再次语言侮辱弟弟,见弟弟没反应,他转而开始用污言秽语侮辱姐姐。他说弟弟是“姐控”(シスコンsister complex),还说弟弟一家三人睡一张床,必定有过不伦之事,说不定姐姐还和工地上很多人睡过。弟弟忍无可忍与Ricky动手,而他在激愤中脱口而出的一句“没人要的日本杂种”也激怒了青田信,导致了事态升级。
得知真相的姐姐十分心疼弟弟的委屈,当然也谅解了他。姐姐也嘱咐弟弟不要把这些告诉父亲,以免让他工作分心,还说如果再遇到这种事,一定要马上报告老师。
第二天中午的课间,弟弟主动找到青田信和Ricky给两人诚恳道歉。他说自己一时说了不该说的话,并非出于本意,请两人原谅。
青田信倒也被弟弟的真诚所感,心中隔阂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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