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她两位舅舅就会顶不住压力。
当锦坊里全是自家亲戚,都想来捞钱,锦坊垮掉也就是时间问题。
李老爷子自然也能想到这个问题,颜朝年说的话虽然没有全对,但也对了一大半,李氏织锦坊在他手里无论怎么折腾都没起色,他不愿承认自己没本事,自己的儿子也不行,只能将错都怪到颜朝年被休一事上去。
明明知道她也可怜,但就是忍不住想要去怪她,只有这样心里才好受一些。
这两年又不服气,不服气自己不如一个女娃。
心里复杂矛盾纠结,但人还没糊涂。
“你直接说你的想法。”
颜朝年也没客气,“我爹娘会留下,我希望我离开之后是我娘顶替我的位置。”
李老爷子下意识就要拒绝,颜朝年没给他机会,“外公或许不知道,我的本事其实都是我娘教我的,无论是她出嫁之前还是现在,她都是外公的儿女中最有本事的一个人,只不过因为她是女子,你不愿意给她机会而已。”
“我娘才能坐镇织锦坊,有她在锦坊就乱不起来,李家也没机会乱。”
老爷子眉头紧蹙,显然不愿意答应,在他眼中无论是李氏织锦坊还是朝锦坊,都是他李家的,哪能一直由外嫁女掌控,“你既然要回京城,那就将锦坊交还李家,该给你多少银子,补给你就是。”
颜朝年笑了,“外公忘记了,朝锦坊本就是我的。”
“我们到这里的时候,李氏织锦坊已亏损超过三个月,连织娘的工钱都付不出,是我爹出的钱摆平了锦坊的麻烦,后来两位舅舅要出手锦坊,是我接手下来,约定好锦坊由我经营,两位舅舅担任管事,除了每月的工钱,我每年给他们分红。”
“此事签过文书。”
她抬眼看向老爷子,为老爷子重申了一件事,“外公,我爹被罢官,但没有被抄家,颜家的家产是在的。”
不把话说清楚,李家的人还以为他们来打秋风的。
李老爷子......
这些事都被他刻意忽略掉了,如今被颜朝年说的这么直白,就是在告诉他,他引以为傲的织锦坊其实早和他没了关系。
颜家即便是落败了也比李家强。
朝锦坊,姓颜。
颜朝年又说了,“织锦坊那块地还是外公的,外公也不必忧伤,我娘执掌锦坊是最好的选择,且我娘和两位舅舅的关系还不错,他们姐弟联手,不会给外人钻了空子。”
“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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