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袁慎已经脱了衣裳躺在了床上,迎上颜朝年的目光第一句话是,“我洗了脸刷了牙,中午简单洗了澡,下午还洗了头,晚上就不洗了,方才也洗脚了。”
颜朝年怔了怔,随即噗嗤一声就笑了,“说的好像平日里不洗脚一样。”
“打起仗来哪里顾得上洗脚,灰头土脸是常有的事。”
他想说军营里的味道就是他都受不了,上了战场就是拼命,保命,能活着已是万幸,什么洗脸洗脚,那是闲人才干的事。
话到嘴边就成了,“我最爱干净。“
“知道了。”
想当初第一次见到袁慎的时候,那可真是有味道的男人,现在已经有了极大的改观,她很欣慰。
走到床边坐下脱掉鞋子上了床,“下午也没睡多久,早些睡吧。”
袁慎转了个身,“就睡了,怎么,一年不见和我还生分了?”
颜朝年眨了眨眼,耳根子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捂着脸笑了起来,“是有点紧张。”
“我吓到你了?”
回来的时候是比较粗糙。
“没有。”
指缝露出一条缝,“心里欢喜又紧张。”
“原来是害羞。”
此时的袁慎双眸盈满笑意,扯下她捂脸的手,“儿子都会喊爹了,还有何可害羞的。”
说罢便欺身压在了她身上,颜早年忙推着他的肩膀,“伤,又不痛了?”
“问题不大。”
“能不能爱护自己一些。”
袁慎凑上前咬住她的唇,“这就是在爱护自己,憋坏了更糟糕,放松,我有数。”
“别,你再想想。”
“别说话,这事有什么好想的......”
颜朝年能阻止这头蛮牛吗?
根本不能!
没一会儿那床边吱嘎吱嘎的响动了起来,伴随着隐忍的闷哼声......
次日天明颜朝年她天明才醒来,她难得会睡懒觉,想到昨日的事耳根子又红透了,听到屋外院子里父子俩的欢笑声更是直接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可惜没等她继续赖在床上,李春兄弟两个到了。
她麻溜起床洗漱,很快出现在了人前,面上看起来丝毫没什么问题,连袁慎都不得不佩服她的本事。
兄弟俩带来消息,昨日那匹锦被锦业司看重准备送到京城敬献给太后,“说三个月后就是太后娘娘的寿辰,咱们那匹锦很适合太后她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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